用餐结束,几人正玩牌,蒋池雨不太会,却被盛书宁拉着,按坐在了其中一个位置上。
大家原本以为,她说不会只是客套推辞,没想到是真不会,所以她常常不按套路出牌,打得其他三方措手不及。
商策无奈,让出位置,拉了把椅子,坐在蒋池雨另一侧指导。
“……花店初二就营业,那你过年期间岂不是都没时间走亲戚?”盛书宁状似无意地问道。
蒋池雨倒是一笑,“本来就没什么亲戚。”
“怎么会没亲戚?”商策就是个捧哏。
“当年我妈得了癌症,父亲不肯拿钱出来,我们只能四处去借,大概是考虑我们孤儿寡母,没有还款能力,加上父亲施压,没人可能借给我们。”
“我能理解他们的考量,谁家赚钱都不容易,这些年就再没走动过。”
“今年倒是有亲戚邀请我和外婆去做客,只是觉得没多大意思,就都拒绝了。”
蒋池雨说得轻松。
就好似在谈论别人的事。
盛书宁抿了抿嘴,“不好意思,我……”
“没事儿,都过去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蒋池雨语气轻松,足见心理内核强大。
“对了,过年时我那小叔子还想认舅舅当干爹,被他拒绝了。”盛书宁换了个话题。
蒋池雨皱了下眉,“跟我有关?”
盛书宁点头,“舅舅说,他喜欢你这样的,如果认你当干女儿,他倒是很乐意。”
牌桌上的其余几人低头看牌,不动声色。
都是人精,已经琢磨出了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