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没回来,估计又死皮不要脸的赖在月月那里了。”贺老冷哼。
苏衔月是独居,她的公寓给两人幽会提供了便利。
这段时间,苏衔月常来贺家。
一来二去,除了小辈,贺老都已称呼她为月月。
“能理解,再过几日,她就要回老家过春节,人家小情侣想多待在一起腻歪腻歪也正常。”梁嘉因说着,还拿起公筷给盛书宁夹了肉,“宁宁,多吃些。”
“爷爷,要不要喝点酒?”贺闻礼忽然提议。
这话,惹得贺家众人诧异。
大中午的,不年不节,喝什么酒啊。
不过老爷子还是挺高兴的,毕竟孙子出差这么久,他也想念,心下也是高兴,立刻让人去酒窖拿了酒。
“有件事,原本想等家里人都在时再说,但我实在忍不住。”贺闻礼摩挲着酒杯。
“你小子是不是惹了什么祸事?”
老爷子喝着酒,昨晚金、蒋两家订婚宴上的事,他听说了。
他这好孙子,把蒋二小姐的嘴都给打烂了。
据说到了派出所,连说话都困难,那张脸被打得不能看,当晚就被送到了附近医院。
“爷爷,您这话说的,好像我是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到处惹事。”贺闻礼低笑。
“难道不是?”
出差回来,第一时间不回家,跑去别人家的订婚宴上打人?
“爷爷,其实……”盛书宁想解释。
“宁宁,你别替他掩饰,这小子跟他小叔一样,我瞧他笑得那个样子,就知道没憋什么好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