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今晚……”
“在这儿试试?”
在这儿?
疯了吧!
这可是制香室,可不是让他肆意造作的地方。
可贺闻礼压根不听她的,打翻熏香,荔枝香瞬间充斥着整个房间,他靠在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宁宁,今晚……”
“一切由你掌控。”
这是……
让她主动?
此时,不仅是耳根,盛书宁全身都红透了。
身上像是落了火,又燥又热。
直至月亮隐入云层,一番云雨初歇,贺闻礼才抱着她回房,盛书宁累极,趴在床上懒得动,汗湿的长发落在白色枕巾上,后背都是或深或浅的印子。
即使如此,某人也没安分下来。
折腾至凌晨才帮她把身子擦干净。
他穿了家居服,起身又往外走。
“这么晚,你出去干什么?”盛书宁仰着小脸看她。
“把制香室收拾下,还是你想明天让阿姨整理?”
盛书宁把头埋在枕头里,想起方才的荒唐事,懒得理他。
折腾狠了,导致她第二天睡到十点多才起床,最近贺闻礼缠得紧,再这么下去,自己这条小命都要折在他手里。
盛书宁起得迟,瞧见贺家的长辈,总有些不好意思。
老太太倒是乐见其成,她就盼着早日能抱上曾孙子,或者曾孙女。
可别像自家这小儿子,明明都谈恋爱了,却仍过得像孤家寡人。
——
盛书宁今日没去店里,将刚制好的线香拿在阴凉处晒干,就听说自家哥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