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书宁只笑了笑,“没关系。”
“来人,报警!就说有人寻衅滋事。”盛漱华说话间,淡淡瞥了眼钟肇庆。
一个垃圾而已,
她甚至多余的眼神都不愿施舍。
钟肇庆好不容易见到钟书宁,自然是不愿走。
“钟书宁,我是你爸,你不能这样,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说不认就不认吗?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唔——”
但盛漱华的人很强势。
直接捂住他的嘴,把人强行拖拽出去。
“哥、嫂子,今天这事儿就是个误会,心愉是你们看着长大的,她什么脾气你们还不了解吗?怎么可能故意搞破坏。”
“这孩子就是心地太善良,偏偏脑子不好使,有时候笨笨的,才好心办坏事。”
有盛漱华打圆场,盛懋章眉头紧皱,“好好约束她。”
“我知道。”
见舅舅不再追究。
盛心愉可算松了口气。
她怎么都没想到,最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一转头,
猛然撞上一双凌厉的眼睛。
是贺闻礼!
沉默内敛,气场如狼。
吓得她心头狂跳。
江晗与谢司砚都在,几人快步走到钟书宁身边。
显然,都是向着她的。
“盛总,工作固然重要,但管教子女更重要,如果您管不好,会有人愿意替您管教。”贺闻礼看向盛漱华。
盛漱华只笑了笑,心下也是不悦。
毕竟,被一个小辈说教,她怎么甘心。
可自己女儿做错事,得罪了人家妻子,无论贺闻礼说什么,她也只能受着。
盛漱华带着盛心愉离开时,钟书宁无意瞥见一个人。
男人五十出头,穿着西装,五官英挺,盛心愉委屈巴巴朝他走去,喊了声,“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