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夫妻敦伦,如何能叫闹。”
陈淼打趣一句,旋即便拨开元春身上披着的纱质褙子,凑上前去。
元春娇躯颤动,柳叶细眉下,微微眯起来的美眸看着浴池内峨眉躲闪的香菱、晴雯、小红三人,一股羞耻感涌上心头。
夫妻敦伦是不错,但此时此景,又何止是夫妻两个人,自己这个温婉端庄的王妃人设,算是毁了。
“对了,妙玉师太你是怎么安排的。”陈淼唇齿留香,含糊不清的询问起来。
元春闻言心下一怔,雪腻的玉颜上浮上一抹不自然,美眸微微闪动,轻声道:“师太暂时安置在别院里,不知殿下作何打算。”
陈淼随口道:“就在大观园那里立一处庵堂,请师太主持便是。”
“嗯,妾....妾身知道了。”元春颤着声音应下,身前的异样,让她心神恍惚,一时之间也顾不上其他。
陈淼顺着那雪白的玉颈攀岩而上,凝视着元春那恍若二月桃花的玉颜,笑问道:“你就不问问那位师太的缘由?”
对于小红几人,她们不过是丫鬟,属于是王府的私人财产,元春不在意倒也正常,但那妙玉师太不同,怎得元春也反应平常。
难不成真得一点都不在意?
元春玉容一怔,莹润的美眸嗔了陈淼一眼,眉眼间妩媚流转,语气中带着几许哀怨,道:“妾身在意与否可曾重要?”
出家人,她怎么会不在意,但殿下把人都带进府里来了,她又能如何,难不成还赶出去?
再者说了,殿下是打算在府里建设一处庵堂,就表明不会将妙玉摆在明面上,那她又何必追着不放。
这话说得,倒是让陈淼一时接不上来。
想了想,陈淼还是解释了一番,点明妙玉是忠良之后,大抵就是为了查案,毁了妙玉的名声,在两淮之地待不下去,便带回京来安置。
不过陈淼也就只说了安置,怎么个安置法,就不细言,算是留给夫妻间的一层遮羞布。
元春心下了然,倒也没有戳破陈淼的遮掩,只是听着妙玉的身世,颇有几许唏嘘道:“如此说来,妙玉师傅也是个可怜人。”
女子声誉重于生命,妙玉为父母洗刷冤屈而毁清白,让人说不出什么毛病来。
一旁,晴雯撩着池水轻轻擦拭着雪白的肌肤,耳边听着那关于妙玉的事情,弯弯的眼睫下,那双桃花眼斜睨了陈淼一眼。
狗屁的安置,分明就是金屋藏娇。
陈淼嘴角微扬,感受着指尖的那一抹柔腻,打趣道:“她可不可怜的暂且不论,本王还是先可怜可怜端王妃。”
简单逗弄一会就......果真是想着他想得紧。
元春芳心惊颤,羞得难以抑制,还不等她说话,便觉身下一空,心神慌乱的元春连忙伸出双手环住陈淼的脖颈,旋即面色一愣,回眸望去,却见自己已然被放在玉石堤岸上,芳心羞臊不已。
“别,殿下....有人呢!”
先前一些亲昵的动作也就罢了,但此时却是要更进一步,几双明晃晃的眸子如芒在刺的,羞耻感爆棚。
陈淼笑了笑,说道:“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好羞的,她们一个个的都是小丫头,你这个王妃也要做好标榜。”
元春闻言心下一颤,雪腻的玉颜绚丽如霞,柳叶细眉下,那双莹润的美眸盈盈,没好气的白了陈淼一眼。
这种羞耻的标榜,谁爱要,谁拿去。
陈淼见状,眉头挑了挑,直直的逼视着元春,质问道:“怎么,你不想?”
元春娇躯颤动,在陈淼的戏耍下,只觉心头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触,贝齿轻咬着粉唇,扭过螓首不予作答。
果然,戏弄人心才是殿下的本性。
“问你话呢!”
陈淼近前一分,与元春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试探不停,清秀的面容上满含笑意,似是那恶魔的低吟。
元春红润的粉唇哆嗦一下,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触动,她清楚自己若不回答,迎来的便是无止尽的作弄,只得“嗯”了一声,眉眼间满是羞臊。
话音刚落,元春只觉芳心惊跳,秀丽的玉颈微微扬起,挺翘的鼻翼下,不禁发出一声无意识的腻哼,娇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