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铭 作品

第一百零五章 以父之名(第2页)

 我们那代人,有我这个梦想的,不在少数。

 在我仅有的几个,少年时代的朋友中,便有李博与张童,和我的梦想相同。

 少年之自由,在于心之野望。

 不是不怕嘲笑,而是压根就不觉得,这个梦想,有什么可笑之处!

 当受到梦想召唤的我,精神重新焕发之后,便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应该是脱离了,死亡的威胁了。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是不是犯了天条了?难道是惹怒了神明,受到了什么惩罚吗?”

 暂时甩开遥远的梦想不谈,不明所以的我,再次研究起,那个差点害死自己的“罪魁祸首”来。

 很快,我便再度得到了,科学的回应……

 真是他妈的造孽啊!

 自那之后,我便沉迷于此,不可自拔。

 一连二十几年,屡戒屡破,迷途难返。

 尤其是,初窥门路的那半年时间里,我甚至会在与爷爷、奶奶共同躺在一个火炕上;出门在外,与妈妈、老庞共处在一个房间中;在大姨家,与我的两个哥哥一个大姨夫,同在一个地板上打地铺,等等,一切有人的地方,熬到自以为大家都睡着了的时候,乐此不疲地研究着,量变与质变的转化。

 重复着寻找,医学的奇妙。

 周杰伦的每首歌,我都喜欢听。

 尤其是,《以父之名》。

 如果你与我有着相同的经历,又恰好听过这首歌,或许,你便会理解,我所想表达的意思。

 ,!

 一首歌,见仁见智。

 每当我重复一次,这样“罪恶”的行径后,便总是会哼起这首歌,聊以慰藉,随之而来的空虚。

 尤其是那一句:“没人能说,没人可说,好难承受。荣耀的背后,刻着一道孤独……”

 请允许我,以这首歌词,作为这一段故事的结尾。

 感谢,黄俊郎先生!

 “微凉的晨露,沾湿黑礼服。

 石板路有雾,父在低诉。

 无奈的觉悟,只能更残酷。

 一切都为了,通往圣堂的路。

 吹不散的雾,隐没了意图。

 谁轻柔踱步,停住。

 还来不及哭,穿过的子弹就带走温度。

 我们每个人都有罪,

 犯着不同的罪,

 我能决定谁对,

 谁又该要沉睡。

 争论不能解决,

 在永无止境的夜,

 关掉你的嘴,

 唯一的恩惠。

 挡在前面的人都有罪,

 后悔也无路可退,

 以父之名判决,

 那感觉没有适合字汇,

 就像边笑边掉泪,

 凝视着完全的黑,

 阻挡悲剧蔓延的悲剧会让我沉醉!

 低头亲吻我的左手,

 换取被宽恕的承诺,

 老旧管风琴在角落,

 一直一直一直伴奏。

 黑色帘幕被风吹动,

 阳光无言地穿透。

 洒向,那群被我驯服后的兽。

 沉默地喊叫沉默地喊叫,

 孤单开始发酵,

 不停对着我嘲笑。

 回忆逐渐延烧,

 曾经纯真的画面,

 残忍地温柔出现。

 脆弱时间到,

 我们一起来祷告:

 仁慈的父,我已坠入。

 看不见罪的国度。

 请原谅,我的自负。

 没人能说,没人可说。

 好难承受!

 荣耀的背后,刻着一道孤独。

 闭上双眼,我又看见,

 当年那梦的画面。

 天空是蒙蒙的雾。

 父亲牵着我的双手,

 轻轻走过,

 清晨那安安静静的石板路。”

 我,慢慢睡着。

 天,刚刚破晓…

 喜欢渣男的假面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