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澜倾给男人扒了个精光,只剩下纸尿裤,准备换药换纱布。
她一边上药一边把盛亚楠和谭斌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我去京都的第一年就听说了,当年闹得沸沸扬扬。”
封北感觉伤口痒,冰凉的药水划过伤口,有点不过瘾,自己又捡起消毒盘上浸了药水的纱布涂抹了一下胸口的伤。
“我问雅丽为啥还要跟谭斌,你猜她怎么说。”
夜澜倾没理会男人的动作,而是认真涂抹别的伤口。
左后腰的伤口要比胸口和肚子还有肋间的伤口恢复的好一丢丢。
不是那么红。
“她怎么说?因为太过喜欢吗?”除了这个封北还真想不出别的。
“她说爱只是其中一个方面,最主要是嫁进谭家,气死盛亚楠。”
封北愣了一下,眼底有些许的错愕:“为什么要跟她置气,不相关的人。”
夜澜倾咧嘴一笑:“对咱们来说是不相关的人,别忘了雅丽可是跟她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原来是相亲相爱的亲姐妹,如今反目,肯定不像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顿了顿她又小声嘀咕:“也不知道盛亚楠跟老封家联系没。”
“应该没有,我去送粮种,队长叔说起过封家的事,封南出狱后没几天又进去了,封东家有了个大胖小子,两口子也算是圆满了。”
如今谈起封家的事情,封北已经不再那么抵抗,语气平淡的就像是喝了杯凉水一样。
夜澜倾来了点兴趣:“封南咋又进去了。”
“死刑,捅了张小丹现在的男人。”
“哦,那可真是可惜了,我还想着要是封南能出来,利用他一下子呢。”
封北问是什么意思,夜澜倾就只笑着摇头,不愿再提及一个字。
当然是不想放过张小丹了,如今就剩她还活着。
纱布捆好,夜澜倾就要去撕开纸尿裤洗洗下边。
不然捂了一天的尿不湿,肯定不是那么干净,有味道。
“嘶~你干嘛?”封北条件反射的捂住他的尿不湿,这是最后的遮羞布,怎么又来。
“你不洗?”
夜澜倾眼神凶巴巴的,她也很累的好不好。
“不是,我可以自己来,你别生气。”封北委屈巴巴的拉起她的手,语气中带上了轻哄,眼神有些委屈。
“我看你拿筷子都哆嗦,自己能洗吗?”
“能。”
他不想再受精神折磨,很是肯定的说道。
夜澜倾没强求,直接抱起他,一个瞬移来到了浴室。
将他放在浴缸里,坐在浴缸沿上。
“我给你拎着莲蓬头,你自己洗吧。”
“……”
封北不敢再折腾,只得当着她面把身上唯一的‘遮羞布’撕了下来。
“噗~”
夜澜倾看着蔫头耷脑的小封北,跟男人此刻的形象有那么一瞬间的相符,没忍住笑起来。
封北闻声立马双手捂住中间,动作相当迅敏。
“你不许笑。”
“好,我不笑,你赶紧洗,我着急睡觉呢。”
考虑到媳妇这几天确实疲累,也不再扭捏,把手拿了开。
同时,夜澜倾也打开了水。
她像是故意的一样,莲蓬头直接对准男人刚捂住的地方。
那蔫头耷脑的小玩意,瞬间支棱了起来。
夜澜倾肩膀抖动的厉害,最后把莲蓬头丢给男人,自己跑出了卫生间。
“哈哈哈哈——”
封北在她那魔性的笑声中,红着脸完成了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