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男人的容貌,女友的荣耀(第2页)

 尤其是在容云衍面前。

 我忽闪着眼睫,把早就打好的腹稿讲给他听:“削铅笔的时候划伤的。”

 伤口是被玻璃边缘划破的,但对于没有专业医学知识的人来说,是压根无法判断出其中具体区别的。

 我在观察容云衍的时候想到这个办法,转眼间就用在了他身上。

 容云衍无从判断真假,像是信了,他关切不已的盯着我的手看了又看,颤声问:“还疼么?”

 “呃……”我觉得他的反应似乎有点太夸张了,这点小伤比我从前跟病魔做争斗时差太多,压根不值一提。

 可如果说是演的,以我对他的了解,却又是不可能的,他没有这么好的演技。

 容云衍注意到我的神色,以为是他把我弄疼了,连忙松开手上的力道说:“抱歉,我失态了。”

 他不像是提前知道我手上有伤口的样子。

 我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转了转眼珠,半开玩笑的说:“一点小伤而已,有什么好失态的,但凡发现的晚一点,估计就要痊愈了。”

 容云衍对此很不赞同:“别这么说,你的手是画画的手,不应该受到任何伤害。”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强调我的手了。

 我故意强调道:“可我就是在画画时弄伤的手,我总不能不削铅笔吧?”

 容云衍振振有词的问:“为什么不用削笔刀?”

 我理不直气也壮:“只有用小刀削出来的笔才有灵魂。”

 容云衍看起来快被我气笑了:“什么画这样重要?需要你注入灵魂。”

 “答应你的肖像。”

 我用这句话结束了比赛。

 容云衍默默了好一会儿才问:“可以让我看看那幅画么?”

 我侧身让出一条路,对他

解释说:“还只打了个底稿。”

 容云衍显然并不介意,他站在旁边看了许久,直到我都快陪着站累了,才嗓音沙哑道:“你画的很好,我也很怀念那时的时光。”

 午后的阳光温暖明媚,给他偏于凌冽的侧脸线条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

 我张了张口,到底是没好意思把反驳的话讲出口。

 其实我早就不怀念那时的时光了,也没空去怀念,毕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实在无暇再在分身乏术的情况下去伤春悲秋了。

 事实证明,人真的忙到一定程度的话,是无暇去考虑感情问题的。

 我暂时抛下已经完成了底稿的画作,等将进度拉平,立刻就开始四处搜刮跟d先生有关的线索。

 在搞清楚容云衍今天的行程之前,他的嫌疑不能排除,但这不代表另一个人能被排除嫌疑。

 从剧院出来以后,姚呈明没有再主动联系过我,仿佛他那句话根本是白说的,但直觉告诉我,事情肯定没这么简单。

 姚呈明的朋友圈一直有在正常更新摄影作品,头像也不知何时被换掉了。

 我记得姚呈明原本的头像是全黑,但现在它被一张夕阳的照片所取代,景色看起来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