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月挣扎着系上安全带,然后啪叽一下把自己拍在椅背上。
“开慢点。”白嘉月嘀咕一声:“有点晕。”
“好。”
朗嘉誉缓缓启动,一边平稳往前开,一边有些担心道:“小姐,你今天喝了多少?”
不过要是平时,喝的这醉醺醺的回去,邢子墨肯定要唠叨。今天情况不一样,相信大家都能理解。一醉解千愁,喝点酒也没什么。喝之前还记得找人,很谨慎,很安全。
“没……多少啊。”白嘉月比划:“一杯,两杯……嗯,三杯。”
没了。
白嘉月就喝了三杯。
喝红酒用的高脚杯,虽然杯子大,但是不会倒满,连一半都没有,所以三杯加在一起,也不会太多。
只是白嘉月平时喝酒的机会少,所以酒量确实也不行罢了。
两个小姑娘酒品都还行,但酒量都不行,所以才会醉醺醺的。
“对了。”白嘉月想起来了:“那边,怎么样了?”
那边,就是沈淮那边。
白嘉月不想提那个名字。
朗嘉誉道:“今天下午,沈淮和老板带着母子两人去了医院,打算做一个血液亲子鉴定。出鉴定结果需要两天,出结果的这两天,老板说,就不让沈淮过来了。”
要是沈淮是无辜的,确实有点委屈了。
但这会儿也顾不上委屈不委屈了,先证明清白再说。
何况沈淮又不是流浪街头的,他有自己的地方住。
“嗯。”
白嘉月没什么意见。
她突然一阵晕乎乎,伸手扒拉扒拉窗户:“小朗哥,把……窗子打开透透气……”
白嘉月手上没力气,按不下开关。
朗嘉誉说:“我来。”
现在已经晚了,车上也没人,他一手扶着方向盘,探着身子过来开窗子。
白嘉月还在窗户上乱七八糟的划拉着。
朗嘉誉又闻到了酒味。
突然,朗嘉誉动作顿了一下。
“等一下。”
一脚刹车,他将车停在了路边。
白嘉月往前一冲,脑袋撞到了他胳膊上。
“怎么了?”白嘉月本来就晕乎,被这一撞更晕乎了,捂着脑袋抱怨:“小朗哥你干什么?”
“小姐,我闻一下你的袖子。”
“嗯?”
虽然白嘉月莫名其妙,还是把胳膊伸过去。
朗嘉誉一向是个非常规矩的人,要不然的话,邢子墨也不会把他派给自己做保镖,所以他要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因的。
朗嘉誉非常严肃的闻了闻白嘉月的袖子。
“怎么了?”
白嘉月不明白的自己也闻了闻。
酒味儿,除了酒味儿,还是酒味儿。
“嗯……刚才喝酒的时候,好像是洒了一点在袖子上。”
这也挺正常吧,朗嘉誉怎么脸色那么不好。
“不对。”朗嘉誉道:“不对劲。”
白嘉月吓的酒都要醒了:“怎么不对劲?”朗嘉誉可不是胡说八道的人。
朗嘉誉道:“刚才我在包厢里看见了一瓶红酒,包厢的账是我结的,我看了账单,也只有一瓶红酒。你们三个人聚会,谁都不会另外带了一瓶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