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经年只这么看着王胜利，语调低沉，“根据贵司提供的方案来看，我相信贵司肯定不会让我失望。不知二位谁是出具方案的人？”
说到最后，沈经年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他目光虽淡，却带着无形的威压，让王胜利和李秉承都有些紧张，难以呼吸。
须臾，王胜利道： “承蒙沈九爷如此看得起我们悸动游戏，出具方案的是我们公司新来的一位股东姜小姐，不过她姜小姐低调，不愿意抛头露面，所以方案上只有公司名。”
正常情况下，方案下都会标注署名。
姜小姐？
沈经年凤眸微眯，眼前浮现出一张如玉的五官。
会是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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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签好合同离开68层办公室，李秉承依旧觉得非常不真实，他压抑着兴奋，“老王，我们真跟沈九爷合作了？”
“是的。”王胜利点点头。
李秉承感叹道：“这姜小姐真是太厉害了！刚刚我要是没听错的话，就连沈九爷都亲口夸她的方案了！”
不服不行啊！
王胜利笑着道：“我早就说过姜小姐非常厉害，是你自己不相信！”
李秉承挠了挠脑袋，“我只是没想到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竟然有这样的能耐。”
李秉承的妹妹跟姜宁同岁，到现在还伸手跟家里要生活费呢！
唉。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对了老王，还有一件事，”李秉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压低声音道：“刚刚程子俊说姜小姐是他前妻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啊？”
因为程子俊和姜宁身份悬殊太大，整个a市谁不知道程子俊娶了个乡下小村姑？
可程子俊的那位乡下前妻据说无才无德，整天化着浓妆，哪怕跳上枝头也装不了凤凰，根本上不得台面，所以程子俊才会选择跟她离婚。
李秉承实在是无法把集团新股东姜小姐和程子俊的前妻联系在一起！
更不敢想象，一个连高中都没有毕业的小姑娘，竟然能帮悸动拿到跟沈氏的合作！
这太不可思议了！
王胜利摇摇头，“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感觉，姜小姐跟程子俊的前妻不一样，姜小姐长得很好看，我从未见过她化浓妆。还有，说出来不怕你笑话，虽然我年纪比姜小姐大，可我每次看到姜小姐就像看到什么大领导一样，有种说不出来的紧张。”
王胜利对姜宁的恭敬是由内至外的，毫无伪装。
说到这里，王胜利紧接着道：“如果姜小姐真是程子俊前妻的话，那我只能说程子俊很快就要后悔了！”
如果程子俊的前妻就是姜宁的话，那程氏集团在一夜之间解除危机，重回巅峰的话，那这个幕后的掌权人肯定就是姜宁！
程子俊有眼不识泰山将财神爷赶出了程氏集团，能不后悔吗？
说到这里，王胜利看向李秉承：“总之，无论姜小姐是谁，我们只要好好跟着她，按照她计划行事，我相信她肯定会带着咱们悸动走上巅峰的！”
“嗯，”李秉承点点头，“老王你说得对！ ”
他现在对激动走上巅峰这件事充满信心。
叮！
说话间，电梯到了1楼。
与此同时。
对面的电梯门也在这个时候打开。
程子俊和谢怀瑾从里面走出来。
看到王胜利和李秉承的瞬间，程子俊的脸色就跟吃了屎一样的难看。
怎么一下楼就看到了王胜利和李秉承？
真是晦气！
李秉承笑着看向两人，“啊呀！这不是程总和谢总吗？好巧好巧！”
面对李秉承的刻意挖苦，程子俊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日子还长，别得意太早！”
跟他比起来，悸动游戏算什么？
他才是真正的天之骄子！
而且，姜宁那么爱他，姜宁绝对不会诚心诚意跟悸动合作的。
姜宁肯定是想给个惊喜给他！
对！
肯定是这样的。
“是呀，日子还长呢！以后我们悸动会接着拿苍穹奖走上顶峰！” 李秉承四两拨千斤，将刚刚谢怀瑾嘲笑他们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他，“至于你们程氏集团，我......祝你们成功把。”
谢怀瑾被气到整张脸都要扭曲了，“李秉承！你以为你能得意到几时？等着吧！有我们程总在，你们悸动活不了多久了。”
李秉承装作一副很害怕的样子拍着胸脯，“哟哟哟，人家好怕怕哦！既然你们这么厉害，为什么九爷不选你们合作，偏偏要选我们悸动呢？还不是因为你比不上我们！”
听到这番话，程子俊眼底全是屈辱的神色，双手紧握成拳，“咱们走！”
谢怀瑾立即跟上程子俊的脚步。
只是，两人才刚走到门口，程子俊就被一群记者围堵住，无数话筒递到程子俊的嘴边，记者们都想抢到头条，拼命的挤到镜头前，“程总，作为a市第一个与沈氏集团合作的人，请问您现在是什么感受，可以跟我们分享下吗？”
“程总，恭喜您成功与沈氏合作！不知镜头前的观众们能不能有幸看一下您与沈氏签署的合同？”
听着记者们的提问，程子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双唇紧抿，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记者们的问题。
偏生，一个年轻的女记者在这个时候挤到最前面，将话筒递到程子俊面前，言辞犀利的问道：
“程总，您怎么不说话？是刚拿到沈氏的合作太激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