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青湘在剧痛之下,也快要绷不住往日的和善面目,美眸恨恨瞪着她。
“房青洛,你别以为拉我下水,你就能好过……”
“肃静!!!”
林大人一拍惊堂木,喝止所有人的声音。
如此一番鸡飞狗跳的折腾后,总算正式升堂了。
林大人肃着脸问询堂下的人,“陆家主,小房氏,大房氏控告你们两人偷奸,还背着她偷走了她的孩子,将小房氏的儿子假作她子,让她为你们抚养二十年。你们有无话可说?”
陆鹤荣松开扶着自己腰身的手,一脸正经之色,拱手回道:“林大人,此事……大房氏这贱妇只说对了一半,另一半纯属她恶意污蔑。”
“哪一半是真的,哪一半又是污蔑呢。”
陆鹤荣顿了下,决定还是承认偷奸的事,“偷子是这贱妇故意污蔑。”
毕竟在府里,那么多下人都撞见他和房青湘亲密的那一幕,林大人只要派人去查一查,再好生审一审,就难以瞒住。
这般被查出来,他们还会被治罪,不如坦然承认,最多背负些骂名罢了。
至于偷子却是万万不能承认的,因为会被真真切切地治罪,遭受牢狱之灾。
但一旁的小房氏望着陆鹤荣,却咬住了嘴唇,偷奸这样的事被公之于众,陆鹤荣只需担些调侃嬉笑,而她作为女子,要担的可远远不只是这些……
此时她就听到了后面围观百姓的此起彼伏的隐约骂声。
“居然和自己丈夫的兄弟偷情,真不要脸!”
“我呸,这样的贱妇怎么还有脸面苟活于世,她就该浸猪笼。谁家出了这样的贱妇,祖宗十八代的脸面都给丢尽了…………”
“……房青湘那贱人还没少折磨大房氏的女儿,好好一个长房嫡女被她当成庶女养着,还整日用针扎用各种法子磋磨,最后将那姑娘许配给人做妾就打发了。真是心如蛇蝎的毒妇……”
……
“肃静!!”
林大人再次拍惊堂木,让百姓的喧嚷声都停下来。
继续问陆鹤荣,“大房氏控告你们偷子换子,可是人证物证俱全,那你说大房氏是蓄意污蔑,可有证据?”
陆鹤荣还未开口说话,背后的百姓再次忍不住咒骂起来。
“就是个披着人皮的衣冠禽兽,……”
“不光和弟妹偷奸,还让自己的妻子养偷奸生下来的孩子,简直是厚颜无耻闻所未闻。”
……
陆鹤荣听见这些骂声还算气定神闲,清了清嗓子
“林大人,事情真相并非大房氏所说的偷子换子,而是我们陆家长房迟迟未有男嗣,和二房互相过继,交换养子罢了。”
“什么互相过继,我怎么不知道?”
“陆鹤荣你少信口雌黄……”
在陆鹤轩和大房氏的质疑和咒骂声中,陆鹤荣从怀中取出纸,展开交给衙役。
“这便是当年我们两房商量过继的文书,上面有签字画押,真真切切是抵赖不得,还请林大人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