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慕容韫行心中很是心疼,不知这些日子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如今这样?
“月儿,你出来了,如今感觉如何了?”
云舒月朝着慕容韫行了一礼,语气疏离淡漠:“这些日子劳烦师尊操心了,弟子并无大碍,而身上的伤势也已经好了大半。若是七长老再来,劳烦师尊告知七长老,我已经没事了,不用担心。”
这还是云舒月第一次, 用如此冷淡疏离的态度对待慕容韫行,让慕容韫行不由失了神,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心脏有个地方闷着发疼。
“月儿,你这些日子究竟发生了何事?可是有何人在外面欺负了你?你告诉师尊,师尊替你出气。”
慕容韫行斟酌着开口,这还是他第一次面对云舒月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很陌生,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还是希望云舒月能像从前一般,能对自己多笑笑,眉眼温柔的模样。
“师尊多虑了,弟子没事,只是从秘境回来之后有些疲惫,调养了几日,已经恢复过来了,师尊若是没有别的事情,弟子就先告退了。”
云舒月一边说着,一边御剑离去,她来到了戮峰一个鲜为人知的山头,在那里开辟了一个洞府,仿佛在这里她才有稍稍安心的感觉。
只是他越是这样,便让慕容韫行越发笃定。云舒月定是在秘境中遭受了何事,才会让她如今有这般翻天覆地的变化,只是自己作为他的师尊,云舒月究竟有什么不好同自己说的呢?为何要与自己变得如此疏离?
慕容韫行沉思了一番,看来只有将时郁白找过来,才能知道那日究竟发生了何事,为此他亲自来到了玄峰,找到正在操练弟子的时郁白。
时郁白见慕容韫行来了,连忙上前行礼:“见过慕容仙君,不知慕容仙君此次前来,所为何事?还是说云师妹她出了什么事?”
时郁白的这句话,敏锐的让慕容韫行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看来他还有事隐瞒自己。
“无妨,本尊今日前来就是有些事想要再问问你,你如今可有空闲?跟随本尊来一趟。”
时郁白看了一眼,身后自行练习的弟子,点了点头跟随慕容韫行离去,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玄峰的某座山头上。
“不知仙君想问什么?”
“本尊就开门见山的问了,你们在秘境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未曾向我们透露?”
慕容韫行犀利的目光盯着时郁白,让他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沫,缓缓说道:“弟子确实隐瞒了一事,还请仙君恕罪,在离开秘境前的几日,有神器现世,弟子等人跟随着异动而去找到了云师妹,只是那时师妹已身负重伤。”
“弟子及时出手,将师妹救下,就在弟子为师妹疗伤之际,眼前却突然出现幻象,发现云师妹竟然变成了魔女的模样,弟子没能控制住,等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云师妹的踪影,而地上有一滩鲜血……弟子有罪,还请仙君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