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衔月 作品

40. 对我兴师问罪,凭你也配?(第2页)

 




    这么多年他作战靠的是向来是智取,靠着原身小巧,趁着敌人不注意,偷偷啄上一口,是要对方昏迷几个时辰,还是直接一命呜呼,都是他说了算的。”
 




    听见身边人的解答,稍稍放心下来的人,见天已经有蒙蒙亮起来,便提议抓紧时间出发。毕竟自己现在能感知到的那位鲛人世子的生息,已经远没有昨天那么茂盛强烈了,大家的距离越来越近,能感知到的生息却反而微弱了起来,这实在算不上什么好事儿。
 




    等到钦原轻松搞定那只巨鸟,带着几人马不停蹄地赶到了瑞康庭。还没等找到白少春,就有个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这院子大得很,主屋又垂着厚厚一层帘子,叫站在院里的几人半点屋里的动静也看不见,只能听见那个浑厚的声音冷笑了几声才答道:
 




    “你倒是比你爹滑头,却也像他得很。昆仑一脉,还真是喜欢狐狸啊?你身边这只我倒是第一回见呢。
 




    今儿个还真是热闹啊,神界最拔尖的几个年轻后生,都聚在老夫这院里了,那位神女也别藏着了,一道出来吧,见见这些和你目的一样的伙伴们。”
 




    睚眦的真容没见到,一旁的屋子里倒还真走出一位年轻的神女来,见几人都有些意外,她也有些尴尬地在对视一眼后移开了脸。
 




    这位年轻的姑娘虽然自己是第一次见,身份却随着一身穿戴昭然若揭了。那一身金色印着满月图案的长袍,和她手里拿着的太阴族法器月轮,再加上那张与她母亲九成相似的脸,正是白少春那有了婚约却未过门的妻子—太阴神女唯一的独女了。
 




    握着月轮一言不发的人虽然算不上美艳,却也是实打实的清秀。不知为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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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她独自带着法器前来营救那个鲛人世子,孟望舒的心里倒有些感动起来,说起来两人从小到大应该是面也没见过几次,倒难为她如此有情有义。
 




    “上神虽然未曾听过我,我却自小就知道上神的威名了,不想今日能有幸得见真龙之子,实在是我的运气。
 




    在下乃是青丘第十四任国主孟望舒,在此见过睚眦上神。”
 




    见身边的小狐狸不卑不亢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就站在了自己身侧不再多话。陆伯都心里升起了几分带着怜爱的自豪,记忆里的爱人好像自小就是这样,虽然被娇养着长大,却从来没有半分蛮横,礼数上也从无欠缺,总是那么坚韧,却又那么温和。
 




    “上神既然连让我们见白少春一眼都不肯,自然也是不肯轻易放人的了。
 




    您若是有什么要求,倒不如痛快的提出来,没得在这儿消磨大家的时间。”
 




    看来这太阴的下一任族长,脾气倒是和母亲拉开了差距,全没有太阴神女的温柔婉转,倒是个快人快语的爽利性子。
 




    屋内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才呵呵笑了几声,又过了一会儿,才从里屋传来了回答:
 




    “那位鲛人世子虽然没闯下什么大祸,却实打实的惊扰了我的修行。
 




    这一日修行被扰,损耗的就是我几年功力,我白费的那些时间和努力,区区一个小小世子,能还得起么?”
 




    睚眦的话很明显是在为自己接下来的行为打埋伏,不过是院中跌落一个灵力悬殊的少年,却说得像自己千万年的道行被毁一样严重。看来今日,这位上古神君,是想好好敲一回竹杠了。
 




    孟望舒和身边的年轻神君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没有接话,安安静静地等对方接着往下说,见院子里的没有响应自己,屋内的人显然有些着急了,主动接话道:
 




    “你们既然要救人,很该有些诚意才是,看在在座几位都是年轻人,我也不想难为大家。
 




    这瑞康庭你们也看见了,常年湿冷阴寒,每年更是有两个月终日都是黑夜,那漫长漆黑的两月实在难熬,若是我能有一盏四季不灭光华无限的明珠灯在此,便可化解此危机了。”
 




    屋内的人说起的那盏灯,在座几人都不陌生,那是北海鼎鼎有名的镇国之宝。那玩意儿一共两颗,除了鲛珠殿王座上嵌着灯一颗,剩下的一颗在海底的一只海蝾螈嘴里。
 




    那家伙居住在极深的水底,更拥有着传说中的“不死之身”,传说中被掏了心挖了肺也能好好活下去。他们自然不能为了救白少春就把北海国主王座上的夜明珠挖下来。
 




    便只剩下去海底找那只海妖抢珠子这一条路了,此行的凶险程度,跟从屋内那位记仇又小心眼的真龙之子身上拔毛,难度也差不多了。
 




    “此事的确是少春的不对,但我们已经几日没见他了。您要什么东西换他的命,我们都自当尽力去寻,只是在这之前,我们好歹也得见一见他,确认一下他的安危吧。”
 




    心知屋内的人耐性有限又心眼极小,不拿到珠子不会罢休。心知不能再拖下去的陆伯都只好提出来,见一见那位消失几日的好友。
 




    里面的人沉吟再三,才吩咐下人送出一个满身是伤的人来,满脸血污的人若不是仔细辨认,已经很难认得出身份。围上去的几人仔细检查过后,发现这位鲛人世子最重的伤是左边的大腿上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此刻血虽然已经止住了,人却还是迷迷糊糊的。
 




    “这伤你们也看见了,都是掉下来的时候划伤的,我可没碰他。”
 




    赶紧撇清关系的睚眦声音里全冷漠,心有不岔的孟望舒望着浑身是血的好友,忍不住愤怒的转过头:
 




    “你是没有伤他,可你也没有管他!若他死在这儿,不治而亡!你还能拿得到明珠吗?只老实等着天帝问话吧!”
 




    显然屋内的上古灵兽被小狐狸的话气得不轻,传出几声粗重的喘气声后,便大声骂道:
 




    “区区一只九尾,不过是仙族末等的东西,也敢对我兴师问罪!再叫嚣看我拧断你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