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黄减白 作品

84. 第 84 章

    叶蜚声将瓷器交给方心逸后,每隔两三天就会收到她的跟进反馈,中途出了一两次不大不小的岔子,但也很快解决,总体来说,陶瓷展览处于稳步推进的过程中,预计七月中旬就能面见观众。


    之前积攒的订单已经完成地七七八八了,还剩下三单就能够全部结束。不过,因为文创园的柴窑开放吸引了大批人流量,以及自媒体账号的粉丝增长,叶蜚声的订单又继续增加,订单表继续往后顺延排开去。


    叶蜚声看着排满了半张表格的工作量,开始考虑招聘人手的事。不然,她每天不仅要制作瓷器,还要和客户沟通,后续还要处理打包邮寄,如果订单出错还得给客户补偿……


    这些工作全部加在她一个人身上,就算一整天不吃不喝,也没法完成应有的进度。


    将招聘人员要求写好发送到自媒体账号以及招聘网站上,叶蜚声计算了下这段时间的收入,除掉水电费用和材料费,剩下的钱她划分出了三份。一份是作为工作室正常的储备资金,一份攒起来用于以后给叶仕国还账,最后一份,是要给宿之苦的合理报酬。


    按照她和宿之苦当初签订的合同,宿之苦作为合伙人理应得到这份报酬。


    将这些林林总总的账单每一份都清晰无误地发送给了宿之苦,叶蜚声确保宿之苦收到的报酬完全合理透明。


    但转账过去,宿之苦一直没有回复她,那笔转账也始终没有人收取。


    等到下午,叶蜚声把客户订单全部邮寄后,手机铃音响起,安静了一天的对话框终于有了回音。


    阿之:【声声,恭喜你啊,工作室运营得很顺利。】


    叶蜚声回复道:【应该恭喜我们,这个工作室也有你的一份(微笑)】


    发完这条,叶蜚声注意到宿之苦还没有收那笔转账,催促道:【你快收钱,这笔钱是我们的第一桶金!】


    宿之苦看着这条消息,脸上漾出了一个浅淡的笑,想了想,回道:【晚上有时间吗?请你吃饭。】


    声声:【有,不过还是我请你吧,我赚得比你多!】


    阿之:【那就谢谢叶老板了。】


    和叶蜚声约定好了时间地点,宿之苦退出微信,把手机扔在一边,手机陷进被子里,没有声音,却让一旁的女人烦躁地叮咛了一声,不耐烦地将被子蒙到头顶,耳不听为净。


    宿之苦回头看了对方一眼,眼睛微眯,将她蒙在头顶的被子用力拉了下来。


    被子拉下后,白花花的一片肌肤瞬间映入眼帘,但他对眼前风景毫无欲望,只有毁坏的冲动。


    叶曲棠的脑袋从枕头里抬起来,粉色的长发撩到耳后,将被子重新拽回来,顺便送上一句国骂,“宿之苦,你是不是有病啊!有病赶紧去治,没事别他妈在我这发疯!”


    宿之苦阴测测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昨晚不是你在发疯,你在我身下浪/叫的时候,可比刚才吵多了。”


    羞辱的字眼,让叶曲棠瞬间炸开,扔起枕头就朝他狠砸过去,“你他妈给我闭嘴,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能有今天全都拜你这个疯子所赐!”


    叶曲棠的事业最近极其不顺,好几个商务聊到半途都没了,已经谈好的合作也被取消,活动没人邀请她,就连已经合作多年的几个品牌也向她提出了解约。与此同时,网络上关于她的黑料也开始满天飞,那些黑料没有指名道姓,但所有文字视频细节全都指向了她,她多个平台的账号几天时间掉粉数百万。


    叶曲棠的工作几乎陷入全面停滞。


    她经营自媒体账号多年,能够成为网红头号账号,必然也经历了许多风雨,这些风波还不至于让她泄气。真正让她气愤的点在于,那些黑料全部是无中生有,爆她黑料的人纯粹是往她身上泼脏水,说她苛待工作人员、故意卖惨、整容、侮辱粉丝、见高踩底、没素质没教养、立白富美人设……


    这些她一件都没有做过,可看着网上那些“真的不能再真”的黑料,也开始怀疑起自己。


    她报了警,也找了专业的律师,更是放出了律师函,可根本没有人在乎。她的账号下是一水的黑粉,每隔一秒就会科普她做过的“好事”,根本不在意她的报警起诉。


    谩骂侮辱的话语不断涌进她的私信和评论,甚至还有人给她发黄图性骚扰,她不得已只好关闭了评论区和私信,可那些人又说她心虚,那封律师函根本经不起推敲。


    叶曲棠一连好几天都处于失眠半梦半醒的状态中,她意识到这是有人在故意针对她,但她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警方的调查需要时间,律师起诉那些账号告到法院打官司也要时间。而在这段时间里,她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无所事事睁眼到天亮,黑眼圈一天比一天重。


    直到有一个熟人看不下去,给她发微信,告诉搞她的人是谁。


    叶曲棠看到那个名字,这才恍然大悟,再一联想到当初餐厅遇见的场景,刘文珊最后说的那句“来日方长”,她想杀了宿之苦的心都有。


    怪不得那些黑粉无所畏惧,原来他们的账号背后的确是普通人都惹不起的人。


    即使是她,就算有再多的钱再多的粉丝都没用,当官的一个拳头落下来就能把她砸个半死,而且她毫无还手之力。等这次风波过去,即使最后真能证明她是无辜的,大众对她的印象也很难改变。


    她的事业要么半死不活苟延残喘,要么一蹶不振,就此在网络上销声匿迹。


    “我警告你,让刘文珊立刻停手,不然大家都别想好过!”叶曲棠狠狠咬住他的脖子,厉声警告他。


    宿之苦脖子上传来尖锐的疼痛,叶曲棠的这两颗虎牙简直跟狼牙一样,咬合力惊人。


    宿之苦用力将她推开,摸了一把脖子,再定睛一看,指尖上蔓延着细微的血丝,怒声道:“你是狗吗?见人就咬,网上说你真没说错,既没素质也没教养,现在连人也不做了!”


    叶曲棠被他激怒,双手用力掐住他的脖子,憔悴失神已久的脸上隐现癫狂的色彩,“我就是不做人了,刘文珊想让我死,她也别想好过,大家都做鬼算了!”


    这段时间她被搞得心气不顺,现在正好有个适合报复的对象,她找不到刘文珊,还不能弄死宿之苦?


    宿之苦被她掐住脖子,心底烦躁,早知道她这么疯,刚才就不该揭她被子,让她睡死过去算了。


    “叶曲棠,你放手!”


    疯了的女人果然没有道理可讲,叶曲棠柔软的身体似一条索命的蟒蛇,紧紧缠绕在他的四肢上,掐住他的脖子,双手不断地收紧用力。宿之苦被她掐得喘不上气,用力掰开她的手,把她往外推出去,“你清醒一点,赶紧给我下去!”


    然而,叶曲棠此刻哪里听得进他的话,不仅没有从他身上下去,反而更用力地缠紧了他。


    大有一种“拼了命也要弄死你”的架势。


    两人刚醒来,身上未着寸缕,被子也早在两人刚才的打斗过程中卷到了床底下,现在,这张两米超大床上,除了两具赤裸身体紧紧绞缠在一起,空无一物。


    宿之苦是个正常男人,即使早前已经运动了三四个小时,现在也不可避免地被叶曲棠的动作激起了□□。


    叶曲棠的粉色长发从耳侧垂落,充当一条遮光的粉色密帘,洗发水的香味不断地钻入他的鼻腔,甜腻腻的,带给他的感觉,跟这头粉发有得一拼。


    宿之苦记得,小时候每次叶曲棠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穿上粉色的衣服。


    宿之苦当时看见她身上的粉红色,表面平静不在意,其实心底烦死了她,因为每次她这样出现在他和叶蜚声面前,他们两个人就会遭殃。


    粉红色,对叶曲棠来说,是永远不老的公主梦,永远不变的少女心,是童话里的女王给予她力量的源泉。


    可对他和叶蜚声来说,是午夜梦回,始终不消散的阴影噩梦。


    曾经的恨意夹杂着脖子上的痛意,宿之苦讥讽地一笑,将她从自己身上整个翻下去。


    说不听,那只好用做的了。


    叶曲棠还未反应过来,身下就传来紧实的填充感,她忍不住痛呼一声,等反应过来,扯开了嗓子,破口大骂,“宿之苦,你给我出去,滚出去!我要杀了你……”


    宿之苦一边运动着,一边回头看了眼床底下,粉色的内衣裤,粉色的上衣、粉色的裙子,粉色的高跟鞋,再一转头,映入眼帘的还是一头粉色长发……


    叶曲棠这次的心情,看起来似乎要崩溃了。


    宿之苦如此想着,视线扫到她的头发,没来由地觉得,这么多粉叠加在一起,落在她的身上,竟然也不会难看。


    叶曲棠再一次被气疯,骂声越来越疯狂,可宿之苦却只觉得吵闹。


    她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现在的这些骂人词汇,甚至都赶不上小时候来得恶毒。


    身下不停动作着,宿之苦掐住她的下颌,吻上她的唇,将舌头探进她的口腔中,阻止她说出更多的话。


    叶曲棠不停地摆头挣扎,宿之苦被她挣扎地烦躁,也不知道她在反抗什么,她的身体明明已经很有感觉。


    单手固定住她的脸,宿之苦的吻愈发深入,吻到情浓时,他心下一动,用力捏了捏叶曲棠的脸。


    没有变形,看来是真没整容。


    直到结束,宿之苦从她身体里退出,翻身躺在床上。


    肩膀不出意外又被人咬住,宿之苦见怪不怪,没有任何反抗的想法。


    反正他的身上已经到处可见牙印和血迹,再多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肩膀上的痛意越来越强烈,宿之苦咬牙忍住,拿过一旁手机,看了眼时间。


    和叶蜚声约定的时间快到了。


    他摆了摆被咬住的肩膀,无语道:“咬够了没,我要去洗澡了。”


    叶曲棠松开了他的肩膀,紧接着又给了他一巴掌。


    宿之苦骂了句脏话,现在被她打得都快没脾气了,将她一把拉过来,咬上她的胸口,“你又发什么疯,刚才你不也爽了!”


    叶曲棠再一次掐住他的脖子,瞳孔发红,愤怒喊道:“你他妈刚才没戴/套!我是不是让你滚出去了,你他妈听我话了吗?!”


    宿之苦愣住,一时没防备,被她掐得空气窜进喉腔,不断地咳嗽起来。


    他的两颊因用力咳嗽而发红发紫,叶曲棠被吓到,双手下意识松了力,但宿之苦的咳嗽依旧没停下,双眼无神,和她直直对上,并且朝她伸出了一只手。


    叶曲棠因为惊惧睁大了眼,而后一把打开他伸过来的手,立马翻身下床穿上衣服,一边转头看宿之苦。


    “操,你他妈要死别死在这里!跟我可没关系。”


    她的动作和语速都极其飞快,生怕说慢一句,宿之苦就真的死在她面前,她也跟着逃脱不了干系。


    宿之苦被气得翻了个白眼,深呼吸了好几次后,才把那口空气顺下去,再一抬眼,叶曲棠已经穿戴整齐,下一秒就要夺门而出。


    “叶曲棠,你是不是蠢!”宿之苦恨声道,可因为嗓音沙哑,每一字都像是切割着喉腔说出。


    叶曲棠眼见他脸上紫红褪去,渐渐好转。没死成,她有点失望。


    不过,也不着急走了,该算算刚才没戴/套的帐了。


    扫见桌上有一只烟灰缸,叶曲棠俯身拿起,就朝床上的人扔去。


    可宿之苦一直紧盯着她的动作,见那只烟灰缸飞来,立刻闪身,跃起,朝叶曲棠直奔而去。


    他的速度很快,叶曲棠刚扔完烟灰缸,就被他反剪双手按在了墙上。


    “放开我!”叶曲棠反抗道。


    “你是不是蠢。”宿之苦凑近她,轻蔑道,“你都跟我睡过那么多回了,我身上到处都是你的dnA,法医一查一个准,你以为自己逃得了。”


    他边说边想起叶曲棠刚才的见死不救,手上用力捏了把她的胸口,叶曲棠惊叫出声,“滚,你怎么不去死!”


    “死了就没人/艹你了。”宿之苦慢条斯理说道,一边伸手掀起她的裙子。


    叶曲棠察觉到他的动作,激烈反抗道:“你给我滚,烂人,神经病,疯子……”


    她的骂声不断,却始终没有求饶,或者是用□□/强、奸这类的字眼。


    因为这样的话一旦说出口,就证明她是彻底地输了。


    而叶曲棠永远不会认输。


    她早晚有一天要让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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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真正地向她跪地求饶。


    “你说得对。”宿之苦轻笑,“所以省省力气吧,跟烂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叶曲棠承受着他的动作,按在墙壁上的手指被他紧紧捏住,克制着呼吸,冷声说道:“戴/套。”


    宿之苦挑眉,诧异于她竟然还没有崩溃。娇弱的公主曾经手上不小心划了个口子,就要哭天喊地,现在事业受到打击,还被他这样羞辱,却丝毫不见崩溃迹象。


    他还真是小看了她。


    手掌按住她的腹部,宿之苦好奇问道:“这里真的会有小孩吗?”


    叶曲棠咬了咬牙,想要忍住,但到底没忍住,“宿之苦,你他妈脑子真坏掉了吧,我又不是在跟太监上床!”


    宿之苦收起好奇心,眼神倏地阴鸷,一个用力,叶曲棠往前扑去,又很快被他带了回来。


    “我是不是太监,你不是最清楚?”


    叶曲棠被他磨得崩溃,不上不下,手指掐住他的手臂,好好跟他商量,“宿之苦,我真的不想做人流手术。”


    凭什么这种事,男的一点事都没有,有了意外,都要女人来承受。


    她凭什么要去伤害自己的身体。


    “那就不做了。”身后传来低哑的声音。


    叶曲棠一个分神,思维被他说的话冲击地分散,“……你说什么?”


    宿之苦勾唇,露出讽刺的笑,在她的耳边徐徐说道:“把他生下来啊。”


    叶曲棠眨了眨眼。


    “叫你妈妈,叫我爸爸。”


    叶曲棠睫毛微颤。


    “不过,我可不会答应他。”宿之苦不断地刺激她,“因为我和文珊会有我们的孩子,那个孩子才是我真正的孩子,而你的这个,”


    他再次摸向她的小腹,手掌轻柔,仿佛那里真的孕育了一个生命。


    “只会成为永远见不了光的私生子,他就像是一只躲在暗处的老鼠,让人见了就恶心。”


    这是叶曲棠十一岁时对他说的话,现在,他原原本本地将这些不堪奉还给她。


    叶曲棠心底涌起无边的怒火,手心却一点一点发凉,她这时才想起,她昨天为什么来找他。


    因为知道了在背后对付她的人是谁,所以想要将刘文珊的真面目告诉他。


    不是希求他能够站在她身边,只是不想他遭到蒙蔽。


    只不过,他们两个人的骨子里都一样,即使知道喜欢着的人有多卑劣,却还是义无反顾。


    她可以和他上/床,他们也不需要谈感情,即使他有女朋友,她也不在乎。


    大不了等到东窗事发,他们两个谁也逃脱不了,就算被千夫所指,他们也可以做伴下地狱。


    然而,她还是有一条不可逾越的底线,那就是孩子。


    她没有他疯得彻底。


    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成为私生子,也不会叫他被亲生父亲所厌弃。


    从前他说再多次都不觉得有什么,可刚才提起刘文珊和孩子时,他的语气是那么温柔,像是又变回了从前的样子。


    永远温和,永远也不会生气,永远包容……


    可是一眨眼,那些都早已变得遥远。


    宿之苦的阴狠卑鄙冷酷无情全部都留给了她。


    他永远不会这样对待刘文珊,也不会对待他们的孩子。


    见叶曲棠一直沉默着没有反应,宿之苦动作停下,伸手朝身下探去,没有受伤。


    但捏住她手指的手心却感觉到了冰凉,宿之苦转过她的脸,她的脸色苍白,目光平静,和他对视上又很快转移开视线。


    像是不想再多看一眼。


    那头明媚的粉发好似都暗淡了几分。


    宿之苦愣住,所有的动作都跟着生疏,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处理。


    叶曲棠从来都是趾高气昂,高高在上,什么时候会有那种灰心失望的神色。


    见他停下,叶曲棠冷漠推开他,两人彻底分开。


    宿之苦看着她自顾自整理好裙子,转身离开,下意识,伸臂挡在她面前,“你干什么去?”


    叶曲棠看向他,他的上半身都是她刚刚咬过的伤口,有些没有痊愈,血丝不断地蔓延开来。


    一场情事,从开始到结束,谁都没有讨到好。


    “宿之苦,你很恨我?”她没有回答,反而冷静问出这个问题。


    “……”


    宿之苦本该冷笑回答“你现在才知道,会不会有些晚了”,或者“是我做的不够明显,你区分不出来”,他本应该这样回答,他长久的恨意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时机,能够全部倾泻出去。


    叶曲棠这个最大的始作俑者,要为他的命运付绝大一部分责任。


    然而,然而,宿之苦所有恶毒的话语都说不出来,他盯着她苍白的脸,还有眼下的青黑,忽然就失去了语言功能。


    叶曲棠也不在意他的沉默,只将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


    “刚好,我也很恨你。”她拿过他的手探到自己的腹部,“你想让他成为私生子吗?你放心,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宿之苦手下微动,她的腹部平坦,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可他却像是真的触摸到了一些什么。


    这种感觉让他恐惧,让他战栗。


    “我不会让他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宿之苦手指微蜷。


    “不管是用药,还是用刀,我都会想尽办法地杀了他。”


    宿之苦脸色阴沉。


    叶曲棠朝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因为光是想想怀了你的孩子,就让我觉得无比恶心,我怎么可能生下他。”


    叶曲棠扔掉他按在自己腹部的手,“到此为止吧,我不想再睡/脏男人了。”


    “还有,我不是那种被打了牙齿还能和血往下吞的人,告诉刘文珊,即使她背景再强大,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她说完就走,宿之苦想要追上去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响起的手机铃声却阻碍住了他的脚步。


    宿之苦回头看了一眼,就在这时,房门被用力从外面甩上。


    叶曲棠离开。


    只有房间的空气里残留着一股稀薄的甜腻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