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控室里来回不停地踱步,脚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要把地板踏出个坑来。
“之前那些算什么!
不过是些小打小闹,打个群架,有点小摩擦。
他们可没有像这个人一样,把咱们地下城的器材设施都给毁了!
你看看这画面,他是把整个博彩区都给掀翻了啊,所有东西都被他搞得乱七八糟,面目全非!
这能一样吗?
啊!我问你,这能一样吗?”
组长突然停下脚步,猛地转身,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副组长,那眼神里的怒火仿佛能把人给点燃。
副组长被组长盯得心里直发毛,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好不容易挤出一个字:
“这…”
组长根本不给副组长说话的机会,继续气急败坏地说道:
“以前也就算了,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副组长被问得一头雾水,脸上写满了疑惑和茫然,犹豫了好半天,才弱弱地回答:
“…什么?我真不知道今天有啥特别的啊。”
组长双手抱头,原地转了两圈,几乎是绝望地喊道:
“今天是百年难得来一次的老板正在咱们这儿谈生意啊!
老板现在就在地下城,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谈生意啊!”
“!!!”
副组长听到这话,眼睛瞬间瞪得滚圆,脸上的表情从惊讶转为极度的惊恐。
嘴巴大张着,半天都合不拢,都快掉地上去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老板竟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在地下城。
而且还碰上了这么大的乱子,这对打工人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最可怕的噩梦!
组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走来走去,嘴里还念念有词:
“老板好不容易来一次,结果一进来就看到博彩区变成了这副鬼样子,这不是明摆着让我们挨批、丢工作吗?
说不定整个团队都得受牵连!你说这可怎么办?”
“!!!”
副组长再次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打转:
完了,这次的业绩全泡汤了,说不定还得面临更严重的后果,搞不好连工作都保不住了。
组长在房间里又转了好几圈,突然停下脚步,神色凝重地说道:
“不行,不行,我们两个不能再在这监控室干等着了。”
说着,他手忙脚乱地把自己脖子上挂着的巴掌大小的金属血狐狸取下来。
那血狐狸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是代表他们身份和权限的重要信物。
组长小心翼翼地递给副组长,神色凝重,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不放心他们去找那个破坏的人,我必须亲自去。
你就先把这个拿着,然后马上去案发地点,把所有在场的人都控制住,一个都不许放走。
等我们把那个破坏的人抓住了,一起去给老大请罪,听明白了吗?”
副组长双手颤抖着握紧了血狐狸,仿佛握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用力地点点头,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
“好,我一定办好。
组长,您也小心。”
说完,两人便匆匆忙忙地走出监控室,各自奔赴自己的任务。
云随躲在小仓库里,神经紧绷地聆听着外面的声响。
随着那纷杂的脚步声与嘈杂的人声逐渐远去,他才缓缓放松下来,长舒一口气,后背靠着墙壁缓缓滑下,瘫坐在地上。
抬手抹了抹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心跳也慢慢恢复正常。
这时,耳机里骤然响起染苍急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