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了皱眉，追问道：“那你们有没有查到他们是从哪里学来的这种黑魔法？”
毛思思摇摇头：“暂时没有。不过，女租客曾经去泰国旅游过一段时间，应该是在那时候接触到的黑魔法。我们查了她的出入境记录，发现她在泰国待了将近一个月，期间行踪不明，没有住宿记录。”
我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泰国？我只听说过人妖很漂亮，没想到还有这么诡异的魔法！”
毛思思耸耸肩，把手里的房门钥匙丢给我：“案子基本结案了，你可以帮你的老情人打扫房间了。祝你这小白脸长命百岁，别哪天也学人家想不开。”
我接过钥匙，笑嘻嘻地回道：“放心，我这人命硬，祸害遗千年嘛！”
毛思思懒得再理我，带着两个手下转身走了。我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转身推开房门，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房间里还保持着案发时的样子，墙上画满了暗红色的符咒，地板上撒着黑色的粉末，空气中弥漫着那股若有若无的诡异香气。我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打开窗子通风。
对面是一所小学，传来朗朗的读书声，校门口聚集了一群家长，拉着横幅。上面写着，学生在校精神失常，校长还家长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