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深吸了一口气。虽然杂物和垃圾都被清理掉了,但那股阴冷的气息依然挥之不去。看来,晚上得加班了,彻底清除这房子里的阴邪之气恐怕还要费一番功夫。
不过,现在得先去接吉拉拉下班,顺便准备一些做饭必备的物品。下楼时,我看时间还早,便绕到学校门口看热闹。
那几个示威的家长依旧站在那里,手里举着牌子,神情木讷的张望着校园里面。周围来接孩子放学的家长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那孩子肯定是先天就有精神病,犯了病还把责任推给学校,真是可笑!”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不屑地说道。“那可不一定,”旁边一个烫着卷发的女人反驳道,“没准是学校体罚学生,把孩子逼疯了呢!”
我站在一旁,听了一会儿,忍不住凑到一个示威的家长身边,低声问道:“大哥,您家孩子是什么时候出事的?”
那家长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疲惫:“就是上周五,好好的孩子,突然就疯了,嘴里胡言乱语,说什么‘它来了’‘它来了’……唉,学校到现在也没给个说法!”
我心里咯噔一下——上周五,正是第一个房客自杀的日子。这两件事,难道有什么联系?正想着,学校的放学铃响了,孩子们蜂拥而出。我看了看时间,赶紧转身往吉拉拉的公司走去,心里却隐隐觉得,这疯掉的孩子没准就和投胎邪术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