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没什么事,我就到医院去看吉拉拉。这几天我不在身边,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样了。结果我在医院大楼里走了一大圈,才在洗漱间的一个角落里看到吉拉拉。
她正蹲在洗手间里,手里拿着刷子,认真地刷着一个痰盂。旁边站着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抱着肩膀,唠唠叨叨地指挥着:“这痰盂必须用手刷,你知道吗?你潦草用水冲,怎么能刷干净?手脚轻一点,都把痰盂磕掉瓷了!”
我一看这情景,顿时火冒三丈。原来这油腻男人是医院监管卫生的后勤主任,正在刁难吉拉拉。我冷笑一声,悄悄对着他施展了催眠术。
突然,油腻男人像是中了邪一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痰盂,嘴里喃喃道:“好渴……好渴……”说完,他竟然抱起痰盂,大口大口地喝起里面的水来,一缸接着一缸往肚子里灌。
走廊里的病人和护士都被这诡异的一幕吸引了过来,纷纷围观看热闹。有人惊呼:“这人疯了吧?怎么喝起痰盂里的水了?”
眼看油腻男人喝得肚子鼓鼓的,我怕他真把自己撑死,便解除了催眠术。他猛地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抱着痰盂,嘴里还残留着恶心的味道,顿时脸色发青,抱着脸池就开始呕吐起来。
我趁机拉着吉拉拉偷偷离开了现场,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我看着她,心疼地说道:“你要是不喜欢这份工作,咱们就不做了。我可以轻轻松松养活你,你不用受这种气。”
吉拉拉却摇了摇头,用她那标准的语气说道:“人必须融入社会,我不能没有工作。”
我听了,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笑着问道:“这话说得挺有道理啊,你从哪儿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