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冥邪接上他的话,“而且书院手册说玉牌是表明弟子身份用的,除去内院导师和院长无人能动。”
外院院长不会,那便剩下内院的人了。
至于是导师还是院长,无从得知。
“我有预感答案在京城。”
夜冥邪点头,扣除两块玉牌的音齐,身后又传开他们听了一路熟悉的话,“快来,找到他们了。”
紫千殇无情的视线望去夜冥邪后方,冰凉话满是杀伐决断,“他们真是不知疲倦啊。”
他此刻有点好奇他们背后的人许了多好的东西给他们,敢这么不要命。
“阿邪,你杀了。”
他歇歇,有点不太想动了,杀的无聊还无劲儿。
“好。”
紫千殇懒懒的打个哈欠,环视一圈周围,随意找了个粗壮是大树跳上去倚在树杈上,手指虚虚勾着一壶梨花白,醇香的酒味很快逸散出去。
夜冥邪处理人的空档不忘抬头看紫千殇一眼,夜色朦胧,他准确无误盯住他的酒壶。
视线移回,他下手更加快捷,随意一扫便是一地尸体。
半敛目,他温和的走到树下,赤红的衣袍道不出的旖旎。
“殇儿,下来。”
张开的双臂高高抬起,为接住他心爱人做了完全的准备。
紫千殇悠闲放下脚,染上三分醉态的狐狸眼水光渍渍,低眸的随意一瞥扰动夜冥邪心魂。
“接好我。”
他怕疼。
放纵一跳,夜冥邪把人接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