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靠山王府才刚刚建立,他从何处找来如此厉害的剑仙做护卫?而且还是如此正直的剑仙,你肯定有问题!”
“噌”的一声,回应燕艺的是又一道耀眼的剑光。
凌飞鸢手持长剑,宛如一座山岳般稳稳地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行行行,你脾气这么暴躁,我们退回去总行了吧?”
燕艺嫣然一笑,向后退了几步,却并未离开,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凌飞鸢,沉默不语。
“燕姑娘,要不我们还是回房间吧?”
陈不许小心翼翼地提议,然而得到的却是二人的无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自顾自地朝房间走去。显然,这里发生了天大的事情,作为客人,还是避而远之比较好。
然而燕艺却不如此作想,她毕竟是大燕那方之人,尤其是凌飞鸢现身之际,其身上那独特的气质犹如磁石一般,瞬间将她牢牢吸引,
“那个呆子,你如何称呼?”
“你当真是晓星辰的护卫?”
“你的剑甚是特别,仿若战场上浴血杀敌的利刃,莫非你是个行伍之人?”……燕艺并未离去,
反而不紧不慢地试探着凌飞鸢的底线,可凌飞鸢又怎能顾得上这些,心中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全然不知若雪那边状况如何,若雪的原话是,府内有个不安定因素,在为晓星辰医治期间,务必看住这二人,
至于府外之人,此时此刻无人胆敢强行闯入,毕竟靠山王身受重伤的消息已然散播出去,无人会在这关键时刻自找麻烦,不过在皇甫凌雪决定为晓星辰疗伤之前,她还是毅然决然地做了一个决定,派人将晓星辰重伤垂危的消息传递给武帝,
“为何如此?”这一举动引起了惜竹与若雪的同时侧目,
“有人妄图斩杀陛下的棋子,你们说陛下接下来将会如何行事?”
以皇甫凌雪近来与晓星辰的诸多接触,她触及了许多往昔未曾触及的核心机密,晓星辰的身上,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一国之君岂会容忍有人擅自拿掉自己这枚至关重要的棋子?
她心中暗自思忖,究竟谁会成为那个不幸的倒霉蛋呢?自己这边被折磨得如此凄惨,又怎能让其他人轻松过关?
“好啊,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惜竹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这一招虽说有些不耻,但若是运用得当,兴许真能产生意想不到的奇效,
“好,我这就去安排。”
“那我进去了,短则一日,长则三日,定有结果。”
皇甫凌雪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地关上房门,迈入了密室之中。在这里,晓星辰宛如一座凝固的雕像铜人,毫无生气。
“你可真是让我倍感棘手啊。”
她不禁叹息,要让一座雕塑死而复生,这无疑是一项艰巨的任务,
“不过,或许惜竹所言不假,这颗星核本就属于你。”
伴随着她的步步前行,她的衣衫也如花瓣般片片飘落。
当她走到晓星辰床前时,身上的衣物已尽数褪去,宛如一朵盛开的雪莲。她轻轻摘下自己的面具,尽管明知晓星辰此刻已然失去意识,但那一抹难以抑制的娇羞之色,还是如晚霞般悄然浮现在她的面庞。
“便宜你了。”
她玉手轻扬,如蜻蜓点水般向着腹部猛地一拍,身体竟如琉璃般开始透明了起来。
在皇甫凌雪腹部,一道蓝色的光芒骤然闪现,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
隔着身体,可以清晰地看到,这道蓝色的光芒如灵动的精灵,正随着她的血液在她的四肢百骸间翩翩起舞,每一次的舞动都会带走属于皇甫凌雪自身的元气。
这是一颗她用自己生命蕴养了十年的珠子,宛如稀世珍宝,散发着神秘而诱人的光芒。
一直到蓝光如轻盈的舞者般移动到自己的口腔,她才微微俯身,如一朵盛开的鲜花,将自己的嘴唇对准了晓星辰的口。
晓星辰无法行动,此刻也唯有如待宰的羔羊般,用这种无奈的办法来渡属于鬼术的力量。
一颗蓝色珠子从皇甫凌雪的口中缓缓浮现,宛如一颗晶莹剔透的蓝宝石,然后嘴对嘴地被渡到了晓星辰口中。
星核出现的一刹那,青铜神树仿佛被惊扰的巨龙,突然躁动起来。
从天而降的青铜色如汹涌的波涛,瞬间将整个密室淹没。
然而,不过须臾之间,蓝色光芒便如君临天下的王者,以雷霆万钧之势将青铜光芒直接笼罩了下去。连带着已经青铜化的晓星辰,似乎都发出了一声沉闷的低吼,仿佛在向这强大的力量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