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摸了摸宾宾的头:“真是个好孩子。”
江震笑意勉强,带着一抹惨淡,转而对梁天颖问出了他很不想问的问题:“千言,你,结婚三年了?”
梁天颖轻轻的点头:“嗯。我现在已经习惯了别人叫我梁天颖,你以后也一样叫我这个名字吧!”
江震一愣他和别人一样吗?他在她心里就没有什么和别人不一样的,特别的存在吗?
他不甘心:“在外人面前我叫你那个名字,但私底下我可以叫你千言吗?”
梁天颖微微笑着:“当然可以。”
江震一直低落的心,立马又雀跃起来,他在她心里还是不一样的。
梁天颖突然道:“江震,今天叫你来,其实还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我们之间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客气了,你就像以前一样,随便使唤我就行了。”
这件事好像有些沉重,令她不得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能说出来。
“我想让你带我去爷爷的墓前看看。毕竟我不知道他的墓在哪里。”
江震看着她说完这句话,脸上依然维持原有的微笑,可眼睛里却淌着无尽的悲伤。
她坐在车里,放在膝盖上的手,都有点抖。
江震没有再多问,只对她坚定的点点头:“好!”
一路上,梁天颖告诉江震她的身世。
在梁语堂十几岁的时候,他的父母便早逝了。
然后爷爷,也就是梁语堂的亲叔叔 ,就把他接过来和江北山一起抚养。
那时候他还没叫梁语堂,他叫江北川。
但过了几年,他成年后,就因为觉得寄人篱下自卑,和追逐名利的心太过强烈,和爷爷三观不合,就离开了爷爷家。
他一直不屑勤勤恳恳的去工作,总想着做大生意,各种折腾,但从来就没有一次生意成功过,都是以失败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