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他们家开辟了一个后门,专门给夏有恬低调进出。
翌日。
“二姐,二姐,我回来啦!太阳晒尾巴啦!”欢快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是夏有恬十年如一日的叫醒服务。
“唔,哪来的太阳,不都,不都是连续的阴天么......”夏有米在梦中也没忘记分辨真假。
“扑哧!”
“二姐,没骗你,真的出太阳啦!”
夏有米就着夏有恬的拉她的力道直起身,轻轻揉了揉眼,挑开厚重的窗帘,一时间,还有些刺眼。
真的是——冬日暖阳。
“么,我家恬宝就是乖,一回家,太阳都为你出来喝彩!”夏有米抱着小妹的胳膊撒娇。
她们姐妹三个之间的甜言蜜语,那是能让外人掉一身鸡皮疙瘩。
“嘿嘿!”
“大姐呢,她今日可还好?”
“她不好!听娘亲说,那什么鸳鸯戏水给她难坏了。又在揪着姐夫的耳朵,想让他再把女红也学学,替她绣喜袍。”夏有恬嘴角忍不住上翘,一想到大姐他们恩爱的场面,就忍不住心生向往。
“额,这个主意不错啊!喜袍是应该大姐夫来绣呢。”夏有米这个无良二妹,正在认真思索可行性。
既然是鱼凌陵嫁进来,确实不该为难夏有晴的手。
说做就做,两姐妹收拾好就往另外一座院子走去。
“哎呀——”
远远的,只听见夏有晴不满又故作轻柔的呵斥声。
“都怪这针,我幼时还能拿住的,怎的现在这般脆。”
“呜呜。”
“大姐!大姐夫!”姐妹俩大声地招呼,生怕瞧见不该瞧的。
“是米丫,恬丫!快,过来坐坐。”夏有晴将两人迎进院子,只见地上摆满了木箱,箱子里全是成亲用的红绸。
她们寒暄了几句就进入了正题。拿起夏有晴的手指端详道:“大姐,你这手,倒是不比姐夫做惯了精细活儿,莫要为难自己。”
鱼凌陵自幼与精密器具打交道,确实更加手巧。
夏有晴也听出了妹妹们的意思,拿出了自己要绣的红绸缎,示意鱼凌陵自己解释。
只见鱼凌陵哭丧着脸,小心翼翼道:“两位妹妹,这喜服和喜帕,原就是我在绣的,只是想让娘子加上几针,代表永结同心。”
“咦?娘亲可不是这么说的。”俩妹妹的气焰瞬间消失,还递了个眼神给夏有晴询问是不是这么个事。
“额,没错。”夏有晴有些心虚地点头。
表面是她绣,实际上都是鱼凌陵代劳,这些都是瞒着两位娘亲的,生怕她们知道了闹事。但,这不是她把握不好针么,即便是特制加粗过的,在她手上也特别容易变歪。
“姐夫,你辛苦了。”
“不辛苦。”
“丰州城新宅院那里,你喜欢什么模样,只管跟我说,保准听你一半的想法。”夏有恬在大姐面前,给足了姐夫面子。
这样,姐夫就不会有埋怨吧。
机智!
“晴儿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只是,房间的用具要结实些。”
“嗯?什么要结实些,你是嫌我劲大不是?”
“不是的,晴儿。”
“那是什么?说清楚。”
“喜床,得要结实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