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卫国听了,嘴角冷笑浮现,缓缓从门里走出来。他看着气急败坏的傻柱,语气带着一丝轻蔑:“傻柱,你这些话说了多少年了?
但凡管用,你也不至于混到今天这地步。你要真有本事,就拿出来让我看看,别光站在这嚷嚷,像条疯狗一样,谁见了谁躲着。”
傻柱被他讽刺得怒火中烧,指着何卫国的鼻子喊:“你别太狂,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
何卫国淡淡一笑,摆了摆手:“好啊,我就等着你那一天。到时候,别只是嘴上说说。”
院子里围观的邻居听得直摇头,不少人小声嘀咕:“傻柱是越来越没出息了,难怪让人看不起。”
还有人忍不住嘲笑:“他真以为何卫国会怕他?就凭他那点本事,连何卫国一根指头都掰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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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听得面红耳赤,却无法反驳,只能恨恨地瞪了何卫国一眼,转身走了。
贾张氏见他回来,立刻扑过来嚷嚷:“你怎么又被骂回来了?你个没用的东西,就知道给老娘丢人!”
傻柱脸色铁青,抓起一把笤帚就往屋里砸:“别再说了!我知道你也看不起我!我、我早晚会让你们闭嘴的!”
贾张氏愣住了,随即又破口大骂:“你砸什么砸?有本事你去找何卫国算账啊!别在家里撒疯!”
院子里的人听着这阵阵吵闹声,纷纷露出看戏的神色。
何卫国站在门口,冷冷地看了一眼,转身回屋。对他来说,这种场景已经见怪不怪,只是偶尔觉得有些可笑而已。
在他心里,贾张氏和傻柱,无非是跳梁小丑,不值一提。
院子里三大爷听着贾张氏和傻柱的骂声,忍不住站出来,语气里带着幸灾乐祸:“哟,这才几天不见,你们俩是越闹越凶了啊。
贾张氏,傻柱,你们天天这么吵,别说院里人不待见你们,就是街道办也得来找你们麻烦。”
贾张氏火气还没消,听三大爷这么说,顿时怒不可遏:“三大爷,你有什么资格在这指手画脚的?少在这装老好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整天在背后嚼舌根?你才是院里最大的毒舌!”
傻柱更是恼羞成怒,一拍桌子:“你个老东西少在这挑拨离间!我就算再倒霉,也用不着你来嘲笑!要不是你当初跟我捣乱,我能混成这样?”
三大爷见两人一唱一和地骂上了自己,冷笑一声,双手一叉腰:“呵,真是好笑!我看你们就是日子过不下去,拿我出气罢了。
傻柱,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贾张氏,你当初仗着贾家人多势众欺负我,现在轮到你家倒霉了吧?”
贾张氏气得直跺脚,扑过去就想抓三大爷:“你这老东西嘴巴这么毒,我今天非撕烂你的嘴不可!”
三大爷也不甘示弱,往后一退,顺手抄起一根竹竿:“你敢动我?老子这把年纪了,还真怕你不成!”
傻柱见状,按捺不住,撸起袖子就冲了上去,三大爷也不是省油的灯,抬手一挡,两人推推搡搡间,贾张氏也加入进来,一时间三个人扭成一团。
院子里的人被吵闹吸引了过来,纷纷围上来看热闹。
“哎呀,三大爷居然跟贾张氏干起来了?”
“这下可热闹了,傻柱也在动手,三个人打得真是没完没了啊!”
有人试图拉架,但都被怒火中烧的三人推开,场面越发混乱。
何卫国站在人群外,双手抱胸,眼里带着一丝冷笑。见打得不可开交,他冷不丁地开口:“你们仨这是干什么呢?院里大过年的,又是吵又是打的,真给咱院子丢人。”
三人听到何卫国说话,愣了一下,但很快又都对着他叫嚷起来。
“何卫国,你少在这装好人!”
“就是,这不关你的事,别以为你家过得好就可以指手画脚!”
何卫国丝毫不慌,声音依旧沉稳:“不关我的事?呵呵,我看你们是闹到院里都不安生了,大家都得跟着你们受罪。这事要是传出去,院里人得被你们连累丢尽脸。”
人群中有人附和:“就是啊,这三个人天天吵吵闹闹,弄得咱们院子鸡犬不宁,谁看着都烦!”
听到这话,贾张氏和傻柱更是气得跳脚,骂得更凶,三大爷也不甘示弱地回击。
何卫国见火候差不多了,挥了挥手:“都别闹了,院里有规矩,不是谁想吵就能吵,想打就能打的。贾张氏,傻柱,你们俩动手打人,这不是小事。我看,这次该受点惩罚,让你们冷静冷静。”
院里人你看我我看你,纷纷点头:“对对,不能这么纵着他们了。”
“就是啊,贾张氏和傻柱太不像话了。”
何卫国转头对街坊几个年纪大的邻居说:“送他们去街道办的小黑屋,让他们关上两天冷静冷静,大家觉得怎么样?”
众人一阵议论,最终一致同意。
贾张氏和傻柱这才慌了,开始大喊大叫:“何卫国,你凭什么抓我们?”
“就是,我们没犯事,凭什么关我们!”
可众人已经不耐烦,合力把他们拉到街道办的小黑屋里。
两人被关进去后,仍旧不甘心地拍门大喊,但院里人听着,心里却莫名畅快。
“贾张氏和傻柱总算被治住了。”
“让他们冷静几天也好,省得天天在院里闹腾。”
何卫国站在人群中,淡淡一笑,转身离开。身后,贾张氏和傻柱的叫喊声逐渐被院里人的谈笑声掩盖。
夜晚,小黑屋里昏暗潮湿,只有一盏微弱的灯泡挂在天花板上摇摇晃晃。傻柱坐在地上,神情阴郁,低声咒骂着何卫国和院里人。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烦躁得很。
此时,贾张氏坐在一边,用衣服挡着自己,靠着墙闭目养神,时不时警惕地瞟一眼傻柱。
她虽然嘴上骂得凶,但心里对傻柱还是有点害怕,毕竟这屋子就他们两个人,谁知道他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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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傻柱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怪异的笑,“你说咱俩都关这地方了,是不是也算同病相怜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刻睁开眼睛,瞪着傻柱:“你少废话!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我能有什么主意?”傻柱挪了挪身子,靠近了一些,眼神里透着点儿说不清的意味,“大妈,你说咱俩平时在院子里这么熟,这会儿孤男寡女的,不如……”
“你想干什么?!”贾张氏立刻跳了起来,紧紧拉住自己的衣领,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你要敢动手,老娘喊人!”
“喊啊。”傻柱冷笑,慢慢起身,步步靠近,“这大晚上的,谁会理你?何况,他们本来就不待见咱俩,谁会真替你出头?”
贾张氏吓得脸色煞白,捂着胸口尖叫起来:“救命!流氓啊!傻柱耍流氓啦!”
她的喊声很快穿透了小黑屋的墙壁,传到院子里。
外面本就有些人睡不踏实,听到喊声立刻点灯起身,纷纷跑来小黑屋外,敲着门大喊:“里面怎么了?贾张氏,你没事吧?”
贾张氏拍着门,继续高喊:“快救我!傻柱要对我下手!快开门!”
听到这话,院子里的人都炸了锅,纷纷议论起来。
“傻柱这家伙,居然敢对贾张氏下手?!”
“真是禽兽不如啊,快把门打开!”
有人找来了街道办的钥匙,打开门后一看,傻柱一脸错愕地站在中间,贾张氏则满脸怒容地指着他大骂:“你个混蛋!居然想欺负我!我老贾家人可不是好惹的!”
傻柱嘴硬地辩解:“我没干什么!她是自己大惊小怪!”
可众人看了看情况,哪里还信他的话?
三大爷一脸怒气地指着他:“傻柱,你简直不是人!这种事都干得出来!”
“这人太坏了,必须得惩罚他!”有人附和。
几个人围住傻柱,怒骂声不断,最后不知道是谁提议了一句:“既然他这么脏,那就让他去茅坑里待着吧!”
众人立刻响应起来,合力将傻柱从小黑屋里架了出去,径直抬到院子里的茅坑旁。
“你不是喜欢作恶吗?就让你在这待着,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有人喊道。
傻柱一边挣扎一边喊:“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冤枉的!”
可没人理会他的喊叫,三两下就把他丢到了茅坑边上。他扑通一声跌进去,瞬间被臭味包围。
院里人纷纷笑了起来:“活该!叫你不老实!”
贾张氏站在小黑屋门口,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却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吃亏。她扯着嗓子又骂了几句:“让你再耍流氓,臭死你算了!”
傻柱狼狈不堪,浑身上下臭气熏天,哭笑不得地骂道:“你们等着!等我翻身了,一个都跑不了!”
可院里的人已经笑得四散离开,留他一个人在茅坑边,彻底成了整个院子里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