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笑那么好看,不会杯子里下药了吧。
夜月辉脸上的笑意不减,温声道,“这水是用琼浆玉露酿成的,味道很甜,你确定不尝一口”
醉月摇头,“我还是不喝了吧。”
夜月辉微微眯眼,眼睛盯着醉月,“你怕我”
当然怕了!
变态谁不害怕。
醉月乖乖点头,复又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你。”
夜月辉不紧不慢的啜了一口茶,慢条斯理的开口,“我记得,我们之前见过的,你确定不认识我”
“嗯”
以前见过
在哪里,什么时候见过。她怎么一点儿记忆也没有。
狗男人不会诓她吧。
醉月思索的功夫,夜月辉再次挑眉,眸中微不可查的闪过一抹精光。
醉月抬眼间,就对上了夜月辉探究的目光。
醉月:“!!!”
狗男人果然在诓她!
过分!欺负她不是原装的啊。
愣神过后,醉月眨了眨眼,“我们见过吗,我忘记了。大白说我小时候磕坏了脑袋,很多事情记不住。”
“竟有这种事儿”
夜月辉似乎也有些惊讶。
须臾,他又笑道,“幸好磕坏的只是脑袋而不是这张脸,没有白白糟蹋了这副好样貌。”
夜月辉语气温柔又平和,似乎很是替她欣慰。
醉月:“……”
醉月差点儿闷出一口老血。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么。合着她磕坏了脑袋就应该是吧。
醉月暗中磨了磨牙,颇有些气愤不已。
她咧着嘴笑了笑,“我家大白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