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玛恩纳在维多利亚旅游的时候。)
(由于同样编不出来城市名就直接用带英的得了。)
移动城市约克。
这是维多利亚算不上出名的一座城市,选择这里旅游倒是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在人流量少的基础上这里是维多利亚算得上最好的城市。
维多利亚目前的73座移动城市都可自由拆卸排列的,每座城市的存在都是由维多利亚的皇来抉择,失去了城市之名的地方就会被规划给其他城市。
移动城市的核心操控权被维多利亚的皇牢牢把握在手中,但维多利亚的皇向来不是个稳定的存在,不过这次来这里也不是看他们的政治的。
坐在维多利亚的特色马车上,看着路边的老建筑,它们大多封着自己的窗户,路边的灯在灰蒙蒙的,比起什么黄金时代的辉煌只感觉充满了黑暗,各种意义上。
这里的土地寸土寸金,字面意思,战时的资金紧缺让这里的收税简单粗暴又细碎冗长,综合下来就变成了土地寸土寸金。
但毕竟黄金时代让维多利亚的各处本身就散发着富裕的气息,哪怕那些冗长的收税足够把人抽筋扒皮但来到这里的人依旧络绎不绝。
不过我也不是来住这的,而且倒也不缺钱。本来准备给玛嘉烈和玛丽娅留着的未来的资金没有用,剩下的也足够我在这座城市最豪华的酒店住上两年。
上个工作可能也就除了工资高之外一无是处,但让我花这份工资反而不知道怎么用了,不过这个条件已经是许多人这辈子都遥不可及的。
太多时候人们哪怕舍弃生命也换不来一瓶酒,一个戒指。从出生选择了这个世界开始不管是资本还是战争,都被生命本身反复的蹂躏。
但总归是来了,多看一看,不能被简单的想法蒙蔽,预约了一周的酒店,来到前台一名接待员验证了身份后几名服务员就凑上前接下了行李,走廊的光是昏黄的,地毯很软,似乎是很昂贵的材质。
两边的墙是红色,挂着金色画框的画作,但我并不关心艺术也不认识。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香味,这个倒是很熟悉。
母亲年轻的时候很喜欢制作一些香薰,这种味道母亲介绍过,是一种本地的安神香。
这些东西我能分清区别,但并不熟悉它们,只是那时候天天的去闻,只感觉麻木,太久没闻到才发现对这些东西早已经敏感。
“斯得的格斯达香薰。”
“先生,您熟悉这个?这可不多见。”(服务员)
“算不上,小时候家里人会做一些,现在还记得。”
“维多利亚的贵族们可是很喜爱这些东西,不过他们大部分也叫不上名字,也分不清楚,明明也算不上格外名贵却因为他们喜欢被弄成珍稀物品。”(服务员)
眼前的服务员似乎是对香薰很喜欢,提起这个不由自主的就话多起来。
“你感觉哪种更适合称呼名贵?”
“都称呼不上,以前还打仗的时候这东西卖不上什么价钱,最多被作为原料使用,那时候贵族们还不崇尚这些东西,唉,社会需要什么什么就便宜,贵族们需要什么什么就贵……抱歉,先生我的话有点多了。”(服务员)
“没事,等会儿拜托你也挑几份你感觉不错的香薰送到我房间吧。”
“好的,先生。”(服务员)
行李放到房间,几名女仆模样的服务员走进房屋快速打扫了一遍屋内,推门退出。
这里的房间很大,设施很全,落地窗能看清几乎整座约克,繁华还是落寞,贫困还是富有,都摆在眼前。
屋内的灯过分的齐全,虽然正常看来跟那些贵族风格很像,但按了几次开关见窗帘自动拉上开始放着五彩斑斓的光,门口还有敲门的声音伴随着女声在把她们劝走后才感叹变化真大。
但说不定这也是那群贵族的另一种风格。
贵族是这一带的特色,但贵族也只是人,我也没兴趣高看他们或者低看他们,毕竟我何尝不算个“贵族”。
宽阔服务周到的屋子总归是不适应,虽然很舒服但是住不习惯。
可能习惯只能在年轻时培养,有些老了适应起来就不太容易,不过也可能是我知道我工作十几年的钱不够在这住几年的不想去适应。
穿上买的大衣走出门去。
……
贫民窟似乎是每座繁华的移动城市的特色,在城市的边缘或一角许多或是感染者或是单纯的穷人住在这里,供人远远的欣赏着,感叹自己的幸运。
似乎是多年的宣传让人们习惯性的把贫民窟和感染者画了等号,但贫民窟的普通人也并不少。
比如说来到贫民窟就是感染者的人可能不到50%,剩下的一半要么是来到这里后后期感染的,要么就是生下的孩子,或者别的。
就这样在这座贫民窟还有20%的普通人。
他们的健康并不见得是他们的抱团。
(走在贫民窟边的路上,玛恩纳看着路边肮脏的乞讨人,胸口挂着牌子:我不是感染者。
然后看着玛恩纳,玛恩纳拿出一些兑换的钱放了进去,并不多,他并不喜欢施舍别人,这不是因为冷淡,而是施舍带来的帮助终究改变不了太多。)
老人收下了钱感谢的说着什么,不过那些话其实听起来也可有可无,只是转身离开一段距离后,见那名老人离开了那里,走到了市区。
心里有些不太舒服的感觉,静静跟了上去。
见老人左拐右拐,来到了一个门头有些破的蛋糕店,走了进去。
模糊的窗户能看到有些年纪的店主见老人进来给老人搬了个凳子招呼老人坐下。
老人掏出钱,他没有要,把一个盒子放到老人手上就往外推。
老人虽然反抗很激烈,但还是老了,退出门后把装着钱的布袋放到了门口,离开了。
我依旧跟着,不过这时已经没了那份不舒服。
老人一个人走在贫民窟那被说成盗匪横行的街区,却格外的宁静,很多人见到老人还会打招呼。
左拐右拐来到了个可以晒得到太阳的小花园,门口两个孩子在那里玩着,他们的胳膊上都有着体外源石痕迹,见到老人凑了上来……
老人点燃了蜡烛,那种蜡烛并没有它颜色一样香甜,燃烧起来有着同样熟悉的味道。
那个时候家里似乎已经坏下去,家里的能源什么的早就断了,父母经常在外。
偶尔的时候管家会拿出一些老物件摆出来,油灯,蜡烛,用他的话来说那是什么烛光晚餐。
然而其实就是没有了灯后屋里黑的不行不行,偶尔的一两次夜里的娱乐,不用早睡。
母亲这时也会拿出几个剩下的薰香摆出来。
那时我没有想过会有一天一家人会分开,也没想过终究会坏下去~…
只是记得那燃烧的蜡烛的味道弥漫在身旁,很熟悉。。
……
“你,先生,您好,请问有,有什么事吗。”(老)
“……蛋糕味道怎么样。”
“很不错,先生,要不要一起来尝一口。”(老)
“(摇了摇头)”(看了看渐渐冷起来的天,和老人身上的衣服,脱下了大衣放到老人身上。)
“不,先生,这个不。”老
“我穿不习惯。”
(低头看了看两个小小的孩子,但玛恩纳的眼神明显吓到了他们。)
“拿去丢了,还是卖了,就当麻烦你了。”
(转身离开。)
出来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