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安来了兴趣,问道:“哦!怎么说”
王刚笑道:“文官掌兵事,不在此列!甚至备受推崇。”
柴安恍然道:“原来如此,倒是我孤陋寡闻了!不管如何,以后我这潘楼能不能开下去,还要仰仗元康兄了。”
王刚端起酒杯,这才发现杯子已空。
柴安对郦乐善叫道:“快给王大人斟满美酒。”郦乐善十分纠结,顿足不前,范良翰不乐意道:“你愣着干嘛,还不给客人斟酒。”
王刚这才向郦乐善看去,郦乐善把头埋的更低了,根本不敢看王刚。
“咦,这位小厮有些面善。”王刚眼睛一眯,已经认出郦乐善来。
当初郦乐善面对歹人钢刀还敢反抗,给王刚的印象极深。
柴安这时也察觉到不对,问道:“你是哪个掌柜手下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郦乐善眼珠一转,说道:“回柴大官人,我是刘掌柜的远方侄子,今夜楼里客人太多,忙不过来,刘掌柜让我过来帮忙。”
柴安眉头一皱,倒是没有怀疑郦乐善的话。
他的潘楼刚开业没多久,正是客似云来的时候,忙的时候确实会请些帮佣
“快给客人斟酒。”柴安板着脸道。
“哦。”郦乐善只能硬着头皮来到王刚面前,用酒勺将酒坛的酒盛入杯中。
王刚嘴角一翘,对郦乐善道:“你这小伙子长的倒是不错,细皮嫩肉的,当个跑堂可惜了。”
郦乐善心一慌,手没拿稳,酒勺连同酒,全撒在王刚身上。
“啊!”郦乐善惊叫一声,赶紧捡起酒勺,然后用袖子给王刚擦拭酒渍。
“对不起,对不起,王大人赎罪。”
王刚一把抓住郦乐善的手,哈哈笑道:“无妨,别怕,柴大官人不会扣你工钱。”
郦乐善的手被王刚抓住,顿时心跳加速,脸颊绯红,这还是她除了父亲外,第一次与男人接触。
柴安大怒道:“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子,还不快下去。”
郦乐善吓的哆唆一下。
王刚一只抓着郦乐善的手,对柴安道:“柴贤弟,你别骂他,就是一点小事而已。”
柴安抱拳道:“元康兄勿怪,这人只是帮佣,我让人给你拿件新衣服来。”
王刚松开郦乐善的手,说道:“好,你去拿衣服来,然后服侍我更衣。”
郦乐善诧异道:“啊!让我给你更衣!”
柴安生气道:“混账东西,王大人让你更衣,那是你的荣幸,哪能容你不乐意。”
郦乐善扭扭捏捏,脸红道:“我不会给人更衣呀!”
范良翰怪叫道:“穿衣都不会,你还会干嘛”
王刚对郦乐善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郦乐善差点把自己名字脱口而出,还好最后生生忍住。
“小的名叫阿乐。”
王刚和善道:“阿乐小兄弟,你快去拿衣服来。”
柴安对范良翰道:“表弟,你和这个阿乐一起去拿衣服,就拿我那件真丝外衣。”
范良翰此时酒也醒了不少,自告奋勇的叫道:“好,我去去就来。”
说完就拉着郦乐善的胳膊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