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姐儿收起纸张,看了看天色,面上一喜,朝母亲指了指天色。
沈秋梅疑惑的朝门外看去一眼,瞧着天色也不早了呢,蓉姐儿这是什么意思?
蓉姐儿起身离去,沈秋梅有些难过的在丈夫身边坐下了。
任广田见女儿走了,这才向媳妇说着:“女儿守寡,带着两孩子住在齐城,虽然说那是她的封地,可是管一家和管一城是不一样的,她定是很操劳。”
“如今女儿提议想要走任家酒经方子经营酒城,或许这样一来,女儿经营一城也能富足一些,母子三人的日子也好过些。”
沈秋梅岂能不知女儿的难处,可是她更知道这酒经方子该是给任家儿孙传承下去才对。
任广田争不过媳妇,只好默认,又想起刚才女儿指了指天色,疑惑问道:“女儿走时那手势是何意?”
沈秋梅摇头,她哪知是何意,女儿不能说话,也不写下只字片语,自是不懂了。
就在这时,窗台上飞来一只白色信鸟。
大房夫妻听到动静,疑惑回头看,就看到信鸟上绑着的信筒,沈秋梅惊讶开口:“莫不是小团子给咱们送来的信?”
夫妻二人连忙上前查看。
信不是从燕北送来的,而是从百经观,由新观主宋来喜亲自所写。
信中内容写着的是一直养在观中的三房家两女儿,在得知祖母病重后,已经派人送往京城,算着时日,大约还有两三日要到京城了,且叫任家人留意。
沈秋梅一听,又惊又喜,惊的是三房家的祥姐儿和瑞姐儿才十一岁,没有在舅舅的护送下独自归京,喜的是三房家的人终于有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