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哥儿送走姐姐,心头仍旧不能平复,南宫阳坐在一旁安慰了几声,又叹了口气,世事难定,双子星现,国昌,老国师之预言,若能实现,那也是血与泪筑成。
每代君王都有每代君王的难处,好在燕朝气运尚在,如今荣家人苦是苦了些,却仍旧能庇护天下百姓的。
南宫阳不由得抬头望天。
此时夜幕将至,这一日一夜的奔波竟是没有察觉,然而抬头望天的南宫阳却突然“噫”了一声。
哲哥儿连忙收回心神,忙问道:“先生,可有何不妥当?”
南宫阳的脸色变了,他立即起身,摆了摆手,并没有多话,便脚步匆匆的回去了,今夜他必须设阵测算,天象似有变化。
一直在内室里忙着做衣裳的石姑自然不知外头的变化,她这一双巧手,做起衣裳来不仅熟练,针法也是极为细密,她好几次都在想着,莫不是她以前嫁入夫家后做过绣娘或是裁缝小工。
石姑手中的丝线用完了,她起身去箱笼里找,刚将上面有衣物翻开,就见箱底出现了一个小木盒,木盒很朴质,但并不是她的东西。
石姑疑惑的将木盒打开,只见里头放着厚厚的一叠银票,这是……
石姑很快想到今日从布庄回来后,小团子曾在屋里陪了她一阵,莫不是那孩子放进箱笼的?
今日带着他们去布庄,石姑知道自己手头紧,才出此下策,忽悠了那布庄东家,但在她看来,这些寮国商人在汉人土地上赚下的每文钱,都是汉人的血泪,再有这样的机会,她仍旧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