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在幽州城里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却因与画像上的二人相像,我便利用了二位跟我前去寮国谙蛮族的地盘,那是因为寮国谙蛮族的娜公子,曾与画像上的二人有份恩情。”
“当年他们二人从上京城归来,救下了娜公主以及她出生不久的孩子,这份恩情足够咱们一同去谙蛮族做客上宾。”
“是我南宫阳卑鄙了,心头所计划的却一直不曾告诉二位,也利用了二位的善心,在此向二位告罪。”
南宫阳起身朝两人弯下身去。
石姑连忙起来扶住他,她到现在才知道“真相”,但这一路上也是她自己的选择,她出生在幽州城,本是燕国子民,如今为了家人能在燕国的玄阳城里安心住下,她和二板是甘心跟南宫先生去往寮国的。
至于要救的那两个侄子,他们也希望这一趟能成功,至于利用一说,也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刚才戈壁滩一战,他们一行人齐心协力,关键时候,大家不分彼此,如此情义,她岂能因为这事而离心呢。
南宫阳坐下了,他看向二板,提起他腰间的软剑,以及刚才使的招式,说道:“我是没有想到呢,二板的功夫如此之强,正好当年画像上的贤王在寮国上京城,以一人之力挑战四大老宗师,还杀了几人,名扬天下。”
“那可是当年的老宗师,不是现在临时挑选的新宗师能相比的,眼下有二板这功夫在,他们也定会相信二板的宗师之力。”
石姑看向二板,二板一直很疑惑,就是那双飞挝钩住了他的琵琶骨,他的满腔的怒火,那琵琶骨上的痛处像是刻入了骨子里,事实上这一次并没有受多严重的伤,只是钩破了皮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