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正商量着在入京城前截住此人,绝不能让庆阳府的事传到京城去。”
宋九立即想起角落里那个藏馒头的人,这会儿听了傻夫君的话后,宋九也生气了。
任荣长接着说道:“如此嚣张。”他突然双眸一亮看向媳妇,“我夜里杀了他们。”
宋九连忙拉住傻夫君的手,说道:“驿站是官地,不可动手,更不能闹出人命,再说这些税使极为嚣张,你若不能一招制住,就会留下祸患,咱们这一趟入京城,有要事在身,更要小心低调。”
任荣长听媳妇的话,就是心头憋着一口气,生气说着:“那庆阳府又是什么冤案?”
宋九沉思着,随后看向府卫陈佐,交代道:“你下去帮我盯着一个人。”
于是宋九说起角落里那个三十来岁的文弱书生,这一夜都盯死他,一旦出现什么状况立即来报。
府卫退下了。
宋九劝着丈夫先休息,跑了一天的路,天也黑了,人也乏了,接下来就入京城了,到时候还要应付周旋,难得能睡个安稳觉呢。
在宋九的劝说着,任荣长只得听了话。
驿站差吏送来了热水,夫妻二人泡了个舒服的澡。
住上房处处照料得周到,热水也是应有尽有,可是这一切的待遇都是属于三品以上官员的,然而他们这些人却如三品大官一样在此地享受,真讽刺。
宋九洗好后身子一沾床就睡着了。
骑了一个月的马,双腿之间早已经磨出了厚厚的茧子,握着缰绳的手也变得粗糙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