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有些不太确定,只得将旁听到的谣传说了出来,“听说曾经在整个平江府最出名的绣楼梅庄也是任家人开的。”
韩氏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惊住了,她疑惑的问道:“大小姐不是嫁的庄户么?她出嫁二十几年,开上了绣楼?”
不对呢,裴府出去的大小姐,怎么可能行商,而且还是燕国最有名的梅庄,以前听人说梅庄东家是宫里退下来的绣娘呢,咋这话传的不一样了呢?
那下人不敢接话,他也是听来的。
韩氏问他怎么会传出这样谣言来的,莫不是任家故意将已经结业的梅庄说成自个儿的,好掩盖晋王庇护他们的事,是掩人耳目的。
那下人见主子面色严肃,只好将自己无意中看到的说出来,“这话也是底下几处绣庄里传出来,他们说先前梅庄的陶大总管如今在任家做管家,专门替任家人跑腿办事。”
“这位陶总管我也曾见过一次,的确是从桃柳巷出来的,此人开梅庄的时候,便甚少与地方官员结交。”
“而且特别不容易笼络,由于梅庄东家出身神秘,一般人也不敢得罪,此人也颇为高傲,不会向人低头,可是这一次不同,此人做起了任家府上的下人总管,却是头一回。”
下人一口气说完,韩氏母子三人已经怔在了当场,看来这梅庄是任家人开的谣传有几分真实,难怪能出得起租子,竟然这么有钱。
韩氏挥退了下人,在石桌前来回踱步,一想到裴府这几年过得紧巴巴的日子,韩氏就牙痒痒的,怎么也没有想到下嫁给庄户的大小姐吃香的喝辣的,这么有钱,还故意回娘家时穿着一身布衣,一副穷酸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