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来喜说完这话,再次垂下头去。
南宫阳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孩子,是他低估了这孩子的能耐,将一个十岁的孩子派去阳城,本就有漏洞,就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早就发现那封信的问题,并且还不曾出城。
不然出了城,城里宵禁,他也没办法再回来。
不知要怎么责备这个徒弟,但南宫阳不得不承认,宋来喜真的是块蒙尘的宝玉,小小年纪就心思缜密,长大了更不得了。
“退下吧。”
南宫阳不想多做解释,也知道眼下动不了手,先将人给稳住了,免得惊扰了县学里的其他人。
宋来喜这就起身,不过他没有退下,他一脸疑惑的看向南宫阳,试探的问道:“夫子,不知您在给谁算命?”
南宫阳皱眉,正要借机责备他,宋来喜又说道:“我刚才回来之时,瞧见东南方向有异像,不过转瞬即逝,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到底跟着南宫阳学了几个月,比别人观察得就仔细多了。
南宫阳听到这话,脸色变了,立即问道:“几时的事?”
“亥时一刻之时,东南方向露出霞光,不过并不太明显,普通人应该不会注意到。”
宋来喜话落,南宫阳惊得说不出话来,看向东南方向,心头惊骇,亥时一刻他正好摆了阵。
“此事你千万别声张。”
南宫阳正要仔细交代,屋梁之上突然飞来一群喜鹊,南宫阳立即停了话,惊讶的看向屋梁上的喜鹊,喃喃自语道:“莫非此二人不可杀?”
宋来喜观察入微,很快发现喜鹊的落脚地正是柴房之处,他立即往柴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