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杨冬花这一下急坏了,到这一刻她还不敢说起铺子的事,多少还是抱着希望,她丈夫或许上山去了也说不定。
杨冬花回到二房院里,看到墙角下的砍柴刀和扁担草绳,她心头越发不安起来,该不是入城买铺子去了吧。
就这么等到傍晚时分,二房的任广江回来了,入城的时候还跟村里人打招呼,满脸欢喜的说道:“以后我还要去城里做生意的。”
村里人听了,很是好奇,细问之下才知道任家老二想在城里开粮种铺,这倒是个好点子,每次都是村里村外的人买,真正做大生意,还是得有间铺子。
村里不少年轻人挺羡慕,人家还只想着入城学手艺,再不然做苦力,同样的年纪,却没有一个像任广江这样有做生意的头脑。
二房院外响起牛车声,杨冬花连忙从院里跑出来,看到丈夫从牛车上跳下来,很快从怀里摸出一张契纸,欢喜的在杨冬花眼前晃了晃,没想杨冬花气得一拳打在丈夫胸膛。
任广江胸口吃痛,没有还手,而是抓住了媳妇的手捂在怀里,说道:“莫激动,咱们家的第一间铺子到手了。”
任广江还以为媳妇是激动到打他一拳。
杨冬花挣脱不开丈夫的手,气得直接上了嘴,咬在丈夫的手臂上。
任广江忍着痛楚,发现了不对劲,看着越咬越深的牙印,无奈的问道:“媳妇儿,咱们好好说,你别咬我。”
杨冬花气得眼眶都红了,到底心疼丈夫,松了口,看着任广江,问道:“是不是城东头的那间铺子,周围几间铺子都是卖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