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前气氛越发紧张,朱淑文一咬牙,接着说道:“国师说他大祸将至,我就将我爹给我的死士都守在了安城的官道上,就在前不久,第一批从京城赶来追杀国师的京卫全部被我弄死了。”
话落,堂前鸦雀无声,国师不知道该不该感动,这杀的可是京卫,再说他没有收到消息皇上要杀他啊,难道是秘密追杀他?还是秘密来安城追杀贵人的?
总之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但是这事可就麻烦了。
便是主座上的小裴氏都心头捏了一把汗,户部尚书朱行光,也是朝中老臣,他怎么敢给这样愚蠢的女儿配这么多的死士,竟然杀了京卫?便是小裴氏自己也没有想过这么嚣张。
好半晌小裴氏才开口相问:“所以你杀京卫护国师和你给安城求救济之间是何意思?”
这两件事似乎没有关联,但是依着小裴氏的猜测,户部尚书不是傻子,仅凭女儿一封信就做了这么一件大事。
果然朱淑文接下来的话才是重点,她漆黑的美眸看向姨母,觉得姨母似乎也不是那么的聪明,于是解释道:“安城大旱之后迎来大雨,于是发生了涝灾。”
“拔下来的款全部用来笼络地方官员,又因为我这段时间一直周旋在这些地方权贵的宴席上,而今整个澧阳郡的官员,都在咱们手上。”
“只要姨母一句话,咱们在澧阳郡便能只手遮天横着走,这样一来,京城有点什么要来对付国师,岂不是一入澧阳郡的地界,咱们就知道了。”
小裴氏双手交替握住,震撼户部尚书的权势,也是她在晋王府站稳脚跟的根本,也好在这个儿媳妇比较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