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广江不知道的是,他若是从安城往水乡村赶,那必定经过先前打赵家三兄弟的小官道,这儿还藏着一个赵家小儿子。
杀猪匠家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身上都带着一身戾气,那日三兄弟反被任家两兄弟给打了,一直记着仇。
自打那日后,赵家三兄弟轮流着来蹲守,尤其是到了年关,他们就不信任家人不办年货,何况那个出门做苦力的任家老二还没有回来,听说跟船走了,就在这几日了呢。
赵家老三手里拿着杀猪刀,蹲在草丛中,冷得很,可是心头那股恨意无法消散,也就这么一直蹲守着。
而任广江只顾着跑回家抱着媳妇睡大觉,便没有走小官道,而是从山道上走的,他人壮实,胆子大,也不怕山中迷路。
五更天的时候,任广江就这么平安的回到了任家小院,进了门也没有吵醒家里人,而是直接进了二房的门。
杨冬花睡梦中就发觉被子被人掀开,突然一个人靠了过来,手已经不安分的伸进了她的裤头里。
杨冬花瞬间被吓醒,以为家里遭了贼,来劫她的色了,毕竟水乡村里也有不少光棍汉娶不上媳妇的。
杨冬花吓得往床里头爬,裤子就被拨拉了下来,就要大喊救命,一只大手捂上了她的嘴,“媳妇儿,是我。”
她丈夫一回来就把她压身下了,这会儿定睛一望,还真是她家夫君,杨冬花喜极而泣。
一个大男人,几天没碰媳妇,老想了,一路上都是跑着回来的,这会儿也不管不顾了,迅速的将媳妇的衣裳给剥光。
杨冬花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落丈夫手里。
天边亮了,任广江才勉强满足的往旁边一靠,手放在媳妇的胸口,交代着自己这一趟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