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梦者 作品

第2章 小狐狸多宝带着神棍进入自己母亲狐晴的爱情中(第2页)



    狐晴手把手地教我编起了花环,花环编好了,狐晴快乐地给我戴在头上,又接过我手中的花环给自己戴上,满意地朝我说:“太好看了!你长得很美!”



    我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头上的花环,看着眼前在花环陪衬下的狐晴,比我想象中的仙女更加美丽动人。我对她的夸奖非常羞涩,特别不好意思,在这样的一个楚楚动人的大美人面前,自己就是一个丑小鸭的角色。



    “你真的很漂亮。”狐晴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



    “是吗?从来没有发现,也不知道还有人会这样夸我。”我故意支开话题,转移自己的不自在。



    “是真的!”狐晴又去采野花。



    我看着无忧无虑,充满幸福快乐的狐晴:“你父母不管你吗?大白天不顾危险地往外跑!”不知为什么我会讲出这样的话。



    狐晴发出清脆的笑声:“怎么会不管,看我像是能被管得住的吗?”



    看着清纯唯美有着超凡情怀的狐晴,我不由得心生羡慕和感慨:“人那——不,狐啊,就得活成这样!活成像狐晴这样快乐的仿佛是在天地间与万物同欢,那么清纯,那么豁然。”我也被狐晴的活泼快乐而牵引,兴奋地和它一起玩了起来,说着、笑着、欢跳着,眼前这个阳光灿烂的狐族女孩,竟悄悄地走进了我的心里。



    我们一起开心的采野花、带花环、捕蝴蝶、抓蜻蜓,还跟草一样绿的草蛙,玩起了捉迷藏。跑着玩着,像老朋友一样,抓了放,放了抓,不知不觉,天渐渐黑了下来,狐晴站在我面前热情地邀请我:“走,跟我回家。”



    “回家?”我着实吓了一大跳,心里想:“你们有家吗?”



    狐晴看出了我的想法,调侃着:“有哇,狐狸洞吗?”



    “狐狸洞?”这回彻底被它的邀请吓到了。



    “是呀!”狐晴认真地回答:“不然呢?”



    “那么小的狐狸洞,我怎么钻的进去?”不行,我得找个借口回家。



    还没有想出回家的借口,就听“扑通”一声,狐晴摔趴在草地上。



    “吓了我一跳。”我用手不自禁地捂住胸口,稍回过神,去扶狐晴:“什么情况?摔的这么重?”



    狐晴趴在草地上:“什么东西绊到我了。”



    扶起狐晴:“什么东西拌的?”扒开草去看,见一只受了伤的白狐,蜷缩在那里,奄奄一息,鲜红色的血染在雪白色狐狸毛上,衬托的格外显眼。我惊奇地喊了一声:“白狐,它快死了!”看到白狐那垂死的样子,我的心一下子揪在了一起,屏住呼吸:“谁干的?这也太缺德了!”我自言自语地骂了一句。说实在的,做为人类的我,本能意识中,白狐是狐狸种群中,最为珍贵,最为神奇,最神通的狐中珍品,还有着广为流传的无数离奇的故事。



    “快救它!”狐晴求我。



    “怎么救?”自认为很有神通的我,此刻也懵住了,有些束手无策。



    狐晴更是感到无助。无奈之下,急乱中摘下头上的花环,认真地挑选了几朵野花,放在嘴里嚼碎,仔细找到白狐身上的伤口,涂抹上,扯下自己的衣襟,给白狐包扎好伤口。蹲在白狐身边,默默地为白狐用手中的花环驱赶蚊虫。



    白狐身上的鲜血很快就从包扎好的伤口上渗了出来,鲜红鲜红的。毫无办法的狐晴,看到这种情况,用渴望的眼神看着我,是在向我求助。



    看着满眼都是发自内心的痛,流淌着同情而悲伤泪水的狐晴,我也有着一种彻底的伤感。“是呀!狐狸天性慈悲善良,今天在狐晴这儿,善良的本性全然释放。怎么办?我怎么才能帮上忙?我会救人,可不会救狐啊,这血要是止不住,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它,非死不可。”我自语着,急得直搓脚。



    狐晴听我这么说,抬起泪眼:“你会止血?”



    我点头:“嗯,给人会。”



    “真的吗?没骗我?”狐晴放声哭了起来。



    “都哭成这样了,我怎么忍心骗你呢!”听我这么一说,狐晴像得到了救星一样,哭的更凶了。



    “好了,好了,再这么哭下去,可能它是真的没救了。”我故意吓唬她。



    狐晴停住哭声,马上擦去眼泪:“好,我不哭,你快救它。”



    “不过!”我停顿一下。



    “不过什么?”她急忙问。



    “不过,它是狐,不是人那?”我强调着。



    “不会吧?”她有些失望,又失声痛哭了起来。



    “行了,行了,别哭了,别哭了,不是不救它,我是说,人有止血的穴位,狐狸我就不知道了。”



    白狐好像听懂了我们的讲话,竭尽修为,顺势化成人形,随着它变身的瞬间,眼前出现一位:一身白衣,一张英俊的脸,一头乌黑长发的,特别标志的男生,躺在草地上,犹如活生生的一幅仙男写生画。



    “天那!这也太好看了!”我不由得从内心喊出了口。



    “别看了!快、快、快救他。”狐晴催促着。



    “好”我也顾不上对这个男生有再多的赞美和欣赏。顺手从一直不离身的小背包里,取出一根人们用来缝做被褥的大钢针,拿出酒精片擦了擦,蹲在白狐近前,举针就要扎。



    在一旁看傻的狐晴,忙拦住我的手:“这针行吗?”



    “就用这针。”我强调着,看向白狐。



    狐晴瞅着白狐轻摇头,是告诉白狐这针太可怕了。



    “别耽误了,就一针的活。”我信心十足的说着:“再磨蹭血会流干的,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吧。”



    白狐费力地微睁双眼,同意我的说法,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