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坊,菜窖改成的地下审讯室内。
如果说昨晚还能听见这里面有些挣扎动静和痛骂的话,那么今天就只剩下有出气没进气,只能依稀听见两声哀嚎了。
王少山整个人被捆得像个粽子一样,但哪怕是这样,他也是坐在唯一的藤草席子上,那两个手下只能倒在下面的冰凉地面,拿着想看又不敢真去看的怨毒目光瞥着他。
要是一般的地窖,那冬天是用来保温的,可是这里经过北平站的改造,多了好几个通风口,那晚上和外面都没什么区别。
本来三个人都是被扔在木板床上面的,可是王少山一个眼神就让他们两人下去了,自己躺在了上面。
这一晚上下来,俩人的半边身子都被冻得没了知觉,心中愤恨已是肉眼可见。
从上面的下潜镜看到了这一切,安幼贞也终于带着几个人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