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的不正面回应，牛圣婴却留了个心眼。
越想越觉得是……
回想起转世后的一系列遭遇，活着的时候被霸凌而死，死后在阴司也险些遭了秦广王的毒手。
牛圣婴也恨不得天下有人主持正义，重回秩序时代。
钟馗拿了陈默的好处，这时候心情极为不错，正色道：“城隍大人放心，只要你有心，某就陪你打天下……”
“俺也一样！”
“我也是！”
“愿誓死追随城隍大人！”
陈默这边都没表示要反玉皇大帝，钟馗跟牛头马面他们，就一个个站出来要跟着他反。
“……”
陈默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应，片刻后才说道：“玉皇大帝在人间……”
“？”
“……”
众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不管怎么说，仙庭虽然崩塌了，但玉皇大帝的威严还残存在众人的脑海之中。
“哈哈，不说这些。”
陈默大笑两声，看了眼牛圣婴身边沉默寡言的女童，对牛圣婴道：“圣婴，这是你的妹妹？”
女童听不到陈默的话，但却知道陈默在说她，遂是带着疑惑地眼神扭头看向牛圣婴。
牛圣婴握紧了女童的手，点头道：“对，他就是我妹妹，我找到她的时候，差点被一个鬼王给吃掉……”
陈默看的出来，牛圣婴特别重视这个妹妹，便打趣道：“你是善财童子，日后找到善财龙女了，你怎么处理你们的关系？”
牛圣婴愣了一下，想了想说道：“都是我妹妹……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
他没想过这个问题。
但关系是可以分成两份的，问题不大！
“过来！”
陈默朝着牛圣婴的妹妹招了招手。
后者娇躯哆嗦了一下，抬头看向牛圣婴。
牛圣婴安慰道：“不用怕，陈爷是好人……”
他边说边打手势。
女童点了点头，选择相信牛圣婴，朝着陈默走去。
而这时候，陈默明显感觉到裤兜里的病历本，这会正逐渐发烫起来。
他顿时就明白过来，这不巧了？
这女童大概率就是善财龙女了。
女童走到陈默跟前，揖了个万福礼，怯生生地站着不动，不敢直视陈默的眼睛。
陈默从兜里拿出一枚‘仙丹’，递到女童面前，示意她服下：“想知道你是谁吗？服下它……你也许会找到答案！”
“陈爷……”
牛圣婴心脏狂跳，难道说妹妹就是善财龙女？
见妹妹不敢接，一脸无助的样子，牛圣婴快步走了过去，蹲在女童面前打着手势，示意女童接着再服下。
牛圣婴急不可耐。
如果妹妹真是善财龙女的话，她肯定能够重新听到这个世界的声音。
女童轻咬了下嘴唇，相信牛圣婴不会害她，便鼓起勇气从陈默手中接过那枚仙丹。
然后一口吞了下去。
此时。
钟馗跟牛头马面以及黑白无常，正认真地关注这一幕。
钟馗跟马面和牛头有点懵，但是黑无常跟牛头却有过这方面的经验……
知道牛圣婴红孩儿带回来的这个女童，估计又是一个仙家。
就在这时。
服下仙丹的女童，身体很快便有了反应，她抱着脑袋，表情痛苦，并且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
她眼神逐渐变得迷茫起来，仿佛分不清一些东西。
看了看牛圣婴。
又看了看陈默。
“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