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忠心,是无法作为政治博弈中的筹码来使用的,可以期许,但不能押注。”
刘彻赞赏的点头认同:“事实证明,曹商辜负了朕的期许,也辜负了他自己的命。”
遥渺渺此刻正侧向刘彻而坐摆弄着手上的玉簪,乌发如瀑覆盖在肩背,遮住了颈后的红痕,却也凸显得侧面的脖颈纤细白嫩。
刘彻忍不住去细想若自己的唇齿轻咬上去,要多久才会出现咬痕,一定会比那个人咬的好看。
应该只要稍微重一点,这肌肤就会渗出血来吧?
会有多甜呢?
那个人没有尝到的味道。
他想要好好品尝一番。
那个人喜欢咬遥渺渺的后颈,那里有头发可以遮掩咬痕。
但他想要咬在遥渺渺的侧颈,让所有人都看到这咬痕,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他的。
遥渺渺会像无可奈何的纵容那个人一样,逶迤在他的臂弯轻颤着承受,最大的抗议也不过是蹙眉轻哼,还是无法抵抗他的力量,恼羞成怒,自此拒他于千里之外?
想到遥渺渺自从喝甘蔗酒不经意醉了之后,便从此拒绝再喝一口甘蔗酒,刘彻只能按耐下此刻想要强取豪夺的冲动。
他可不想成为下一个王瑾。
“那卿猜猜朕许了陈牧云什么好处?让朕觉得可以将宫廷守军交托给他?”刘彻不甚在意的问道,眼角却微微眯起观察着遥渺渺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