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急切想要证实自己所言非虚的李季,遥渺渺下意识的抚上了头上的玉簪。
玉搔头这个典故遥渺渺自然是知道的,她在意的不是汉武帝头痒为什么取她头上的簪子搔头,她在意的是为什么偏偏是玉搔头,而不是金搔头、银搔头。
在不久之前,她都未曾佩戴过玉簪,她是什么时候开始佩戴玉簪的?
是刘彻在知道她叫玉函瑶之后,她梳妆的珠宝匣里就被大量的更换成了玉器,除了刘彻亲自下令,谁敢动她的珠宝匣。
宫人向来擅长察言观色,自此之后,宫人给她梳妆用的都是玉簪,连禁步上串的玉佩都多了不少。
“每一次循环都是玉搔头吗?就不能是金搔头?”遥渺渺状似无意的道,“按你所说的,每次循环应该不是一成不变的,他难道每次取的刚好都是玉簪,我就没有带过金簪吗?”
“是的。”李季闻言怔了怔,同样茫然不解道:“好像每次自从软禁之后,你就只佩戴玉簪了。”
“每次?”遥渺渺惊异的脱口而出,蓦然意识到一种可能性,“你是说,每一次的循环里,我都会被软禁?然后开始非常喜欢佩戴玉簪?”